虽然俞清不太明白为什么说的是「现存副本」。但还是被上面的画面带来了不小的震撼。
俞清略过每一个画面，说：“所以，我们现在也在这个屏幕上面吗？”
“不在。”
俞清眨眨眼，偏过头看去，眸色不解。
林则说：“在进入暗道之前，我们的确在画面上。”
俞清一愣，一个离奇的念头继而浮上心头。
不知道怎么，俞清只觉喉咙都有些发紧：“所以，我们现在已经离开了那个副本？”
那个所谓的暗门，连接着的不是其他地方，而是直接来到了控制整个副本进程的……总部？
俞清想了很久才终于想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怪不得林则当时说不必太担心。因为他们已经离开了副本，自然也不用担心被锁在里面。
“不然清清如何觉得，不过一间监控室，又哪里来的容量放得下这么大一间密室？”林则说，“这里，是整个副本世界的心脏。”
也只有将利刃插?在心脏处，他们才有可能离开这里。
林则抬起眼眸，看向前面的屏幕，嘴角勾起了一个微微嘲讽的弧度：“进来的人类都以为副本可以实现那些不可能的愿望。实际上，不过是在满足副本意识的「乐子」罢了。”
被乖乖地骗进副本世界，再为副本世界打工卖命，就为了那一点点的「愿望」，真是……好笑极了。
林则微微眯起眼，眸色意味不明。
“那我这又算什么。”俞清小声嘀咕道，“莫名其妙被拉进这里，我可没什么一定要实现的愿望。”
“也许，这是天意。”林则偏过头，眸色沉沉。
俞清被看得心神一晃，很难相信，像林则这样的人也会说出……「天意」两个字。
天意让他来到这里，天意让他在第一个副本便遇见了裴喻和林则，又是天意让这几个人紧紧纠缠在一起。
说到现在，似乎除了「天意」，还真的没有什么很好形容这一连串的缘分了。
他们注定相遇。
俞清眼睫轻颤，他避开视线偏过头，语气微僵：“怪不得这里到处都是类似代码的东西，它们都是承载副本的数据吗？”
“可以这样理解，”林则说，“当然，也可以将它们看成……你们口中的系统。”
“这些就是系统？”俞清诧异道，“那……000也在里面吗？”
“000？清清是指和你绑定在一起的那团数据么？”林则轻声问道。
俞清点点头：“它的编码是000。”
林则笑了笑：“那它应该不在这些数据里。”
“为什么？”
林则靠近了些还在涌动的数据，说：“这些数据不过都是子体，还有一个母体控制着一切。若是无人看管，岂不是就乱套了。”
俞清更加诧异了：“难不成000就是看管所有数据的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