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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b-《墓碑》(九)(2 / 2)

  “我……我一点也不……后悔……杀了他。”快感让社畜不得不闭嘴,缓了几秒钟,“是你……飞坦……你更在意。”

  “说得好!”想要她讲更多话的芬克斯,放慢抽插的速度,像按摩一样地浅进浅出。

  “西索……杀了你们的同伴,即使……杀了他,也不够填补你们失去的……”社畜身下的床单被她攥出无数褶皱,在极有可能被玩坏的境地里,她终于说出忍耐已久的话,“你们只能把矛头……转向我。是你们输了……你们输给了西索……”

  “哈哈哈哈哈。”芬克斯笑得很畅快,毫无阴霾。

  “哈哈哈。”飞坦的笑声阴沉,却也听不出怒意,“西索的女人,你还是在为西索讲话。如果我说,这一切其实跟西索没太大关系,那只是我想干你的借口呢?”

  “你难道不知道……做坏事可以不需要理由。”

  “愚蠢天真的小姐,西索和我们是一样的,用20亿诱惑你上钩,但你依旧更愿意被他干,对吗?”

  “……至少他真的给钱了。”社畜咬了咬嘴唇,“如果没有那笔钱,我的人生就是每天被生活强奸。同样的,如果你们能放了我,我也会乐意陪你们,只要你们需要,我随叫随到。”

  芬克斯说过,信长生前最后做的事情就是保护社畜,看在信长的份上,他不希望社畜太快死掉。

  谈判的关键是飞坦这边。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们?”飞坦嗤笑一声,“我讨厌这种小聪明。不如再陪我们多玩玩,用精液冲干净你自作聪明的脑子。”

  飞坦用性器堵住了社畜的嘴。

  “这就不聊了?”芬克斯看热闹看得正起劲。

  “闭上嘴继续干你的。”飞坦按着社畜的脑袋,“不会把你当哑巴。”

  “哑巴就不好玩了,我还想听她叫呢!”芬克斯不满地说。

  “下一轮再让你听。”飞坦掐住社畜脖子的气管,社畜顿时感到窒息。

  芬克斯被社畜夹得闷哼一声,差点缴了械,“阿飞你这笔我给你记账上了!”

  “是吗?难道不是你自己阳痿?”

  “小心眼的家伙!”

  由于芬克斯与飞坦的身高差距,夹在他们中间的社畜以头重脚轻的状态仰躺着,喉咙被飞坦的性器堵住,血液倒流进大脑,让社畜如溺水般感到头晕。

  为了方便用力,芬克斯把社畜的双腿放到他肩上,从上往下地抽插。社畜的身体被他压成了一座软桥,处于最高点的腹部没什么脂肪,可以看到芬克斯的性器抽动时,不断显现出隆起的痕迹,像一条游动的蟒蛇,随时会破肚而出。

  见飞坦也在看这条“蟒蛇”,芬克斯抛给他一个炫耀的眼神,按住“蟒蛇”的头部,一路下压,摸到社畜的阴蒂,轻轻一捏,社畜抽搐着高潮,打湿了芬克斯的腿根。

  芬克斯忍住射精的冲动,才对飞坦说:“玩花样哪有干个爽来得直接。”

  “那也是因为我堵住了她的嘴。”飞坦用性器碾着社畜的喉咙,“生物面临死亡的时候,最强烈的欲望就是求生欲与性欲。”

  “阿飞,别把她弄死了。”芬克斯是认真的。

  “用不着你提醒,我有分寸。”

  只要飞坦没射,芬克斯就不会停下,这场男人之间在床上的较量,直到社畜昏过去以后才结束。

  飞坦大部分的精液射进社畜的食道里,但昏迷的社畜无法吞咽,精液从嘴角溢了出来。

  射精完毕,处于“贤者时间”的芬克斯回想起飞坦与社畜的对话,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

  “阿飞。”芬克斯严肃地盯着飞坦,“你这家伙,之所以针对她,还有最重要的理由没说吧?!”

  “呵。”飞坦瞒不过,也懒得隐瞒这件事,“因为她多管闲事。”

  芬克斯想了想,恍然大悟,“你说她是场外mvp,原来你是在说她抢了你的人头!”

  在网上与网友激烈对骂之后,会顺着网线来砍人——飞坦就是这么小心眼的家伙。

  “你知道,我讨厌别人插手我的战斗。”飞坦用手背抚过社畜的脸颊,“我要再杀一次西索。”

  “阿飞,连我也分得清她不是a片女主角,天天干她不能让她改变心意。”芬克斯抱有不同意见,“活人争不过死人。”

  “是死人没法与活人争。”飞坦不以为然,“西索的女人会成为我的女人。”

  “不。”芬克斯不想让她变成飞坦的私有物,“是‘蜘蛛’的女人。”

  幻影旅团成员都有带成员编号的蜘蛛纹身,所以也被称作“蜘蛛”。

  目前的这件玩具,飞坦暂时同意与同伴分享,“那就先这样。该叫醒她继续陪我们玩了。”

  社畜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只有上半身趴在床上,一根肉棒浅浅地戳着她的穴口。

  “猜猜是谁在操你?”飞坦的声音。

  芬克斯和飞坦的尺寸差距不大,她不得不瞎猜,“芬克斯?”

  啪!

  一个巴掌落到社畜的屁股,留下红印,社畜疼出来的眼泪打湿了蒙眼的绷带。

  “再猜。”

  “飞坦?”她换了个答案。

  又是一巴掌。

  没有西索当初打得那么疼,但也够社畜疼得眼泪汪汪。

  社畜不擅长猜谜游戏,连连猜错,两边的屁股很快被打得通红,她忍不住啜泣起来。

  “好疼……好疼……先生……”社畜怀疑有第四人加入猜谜游戏,才导致她猜不中,哀求的时候,就没有加上名字。

  “盗贼小姐?没人能再叫你‘盗贼小姐’了。”第一天对社畜的审问中,飞坦得知了太多的往事,包括她与西索印象最深刻的自由贸易游戏,“而且,我们不需要付哪怕一戒尼,都可以把你干到怀孕。”

  不知道是谁的肉棒插了进来。

  “你想要谁把你干到怀孕?我?芬克斯?还是其他人?”

  “……”社畜一言不发。

  “那就是无所谓呢。”

  社畜被抱起来,前后的洞口被同时贯穿的时候,她终于发出了忍痛的呜咽。

  两根粗大的性器共同进退,把她的下半截填满得不留一丝空隙,只在抽插时带出几滴以精液为主的粘液。

  先后经过西索、飞坦和芬克斯调教的身体——他们都是精力旺盛又尺寸偏大的人——社畜很快适应了目前的节奏,逐渐产生快感,开始呻吟。

  有时候是芬克斯亲吻她,有时候是飞坦扳过她的脸亲吻她。

  猜谜游戏被众人抛在脑后,芬克斯和飞坦不时交换着操不同的洞口,但都射在了外面。

  如今才考虑避孕,显然为时已晚,射在外面只是由于飞坦个人的洁癖。飞坦不喜欢接触其他男人的精液。

  沾满两人精液的社畜让人无处下口,下次游戏改成在浴室进行,同时照顾到了飞坦的洁癖。

  他们白天依然用打牌决定社畜今晚到谁的床上。现在是单纯的陪睡,三人玩完游戏后,由打牌的赢家把社畜洗干净了,带回去抱在床上睡觉。

  如果第二天睡醒了还有多余的兴致,可能会在早上来一发。

  下船那天,社畜终于能穿上干净整洁的衣服,盖住芬克斯和飞坦在她身上流连的痕迹。

  这并不是结束,她继续混在“蜘蛛”之中,被迫来到了名为“流星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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