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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再接再厉(1 / 2)

  被西索爆炒其实赚不了太多钱,但每天被西索爆炒可以让你没时间花钱——摘自《社畜在天空竞技场的工作总结》。

  社畜试图故技重施,续了一个月的健身卡,又开始早出晚归,但她低估了西索无所事事的程度。西索下午6点给她发消息,她就得放弃自己的私人生活,乖乖回来上班,这不就是社畜以前在企业里自愿加班的常见场景吗?!

  为什么……为什么……真正的格斗家难道不应该每天锻炼吗?!怎么感觉她都比西索的锻炼量多?!所以西索这一身肌肉怎么来的,做梦得来的吗?!

  比起正儿八经的格斗家,西索的生活更像是纨绔子弟,无论财富还是天赋,都不费吹灰之力,天生拥有,叫人羡慕嫉妒恨。

  “锻炼?我不是在你这里锻炼了吗?”西索反问她,“好好想想你每次到底动了几分钟?”

  真是出乎意料又情理之中的锻炼方式呢!变态啊!!!!!

  由于社畜被评价为“出工不出力”,又拒绝玩自由贸易游戏,西索只给社畜开了1072戒尼的时薪。

  如此看来,西索肯定能当个好老板,他真的太适合被吊路灯了。

  “这……这还不是因为你要我无时无刻维持‘缠’的状态!”社畜辩解称,“我需要集中注意力!”

  西索说“把‘缠’当成呼吸一样自然”是“念”的基本功。不仅是被爆炒的时候,连睡着了也要维持“缠”的状态,简直匪夷所思,这真的能做到吗?!

  “做不到就扣钱。”

  “1072戒尼的时薪你也要扣?!别太过分了!!!”

  社畜每天下午6点开始在西索这边工作,工作内容不一定是被西索爆炒,还可以是最符合1072戒尼时薪的工作内容,比如打扫卫生——西索居然让我打扫卫生?!居然让拥有10亿定期存款的小富婆我打扫卫生?!!!

  握着拖把的社畜对西索怒目而视,似乎下一秒就要将拖把糊到西索脸上。

  于是西索打电话叫人拿了女仆制服过来,“这样就更有工作氛围了。”

  确实,那是一套维多利亚风格的长裙,长及脚踝,毫无情色意味。

  干活或者被西索干,两害相较取其轻,社畜更愿意干活。因为她在健身房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腹部有一块红痕,那是每天被西索爆炒顶出来的,一直没能消散,就好像永远不会消失一样,反复提醒她只是西索的性奴隶,这件事令她心烦。

  社畜过去的生活基本被学习和工作占据,很少把时间分配在家务上,做家务大多草草了事,很少有今天这种认真打扫的机会。她不是有意拖延,但最终效率显然低于平均水平,等她把工作做完,恐怕得到第二天早上。

  再长的裙摆,也是很容易掀起来的。

  被西索按在刚擦过的潮湿桌面上爆炒的时候,社畜身心俱疲地想到:西索让她做打扫工作,也不过是心血来潮罢了,和大多数乱提意见的甲方一个混样。

  从那天开始,西索热衷于让社畜每天换一套衣服,以工作制服为主,因为社畜那副厌倦上班的神情,无论穿哪个行业的制服,都像工作多年的老员工。

  其他的就是各种情趣服装了,社畜不适合穿性感的衣服,这与社畜勤俭节约人畜无害的朴素气质背道而驰,就像偷穿了别人的衣服。

  “……但这不就是最适合盗贼小姐的吗?”西索托着下巴进行品鉴。

  “我知道你的嗜好非常广泛了。”社畜站姿僵硬,因为身上的布料根本遮不住关键部位。

  西索没有碰社畜,有如实质的审视也足够令社畜浑身不自在。

  一只宠物,一件真人玩具,一个性奴隶……这就是社畜在西索眼中的定位吧。

  社畜突然很想念她躺在银行里的10亿定期存款。

  她就是为了这笔巨款,才丢失了自由。反正当社畜也是要工作到老,至少她在西索这里卖出了当十辈子社畜也难以企及的高价。

  拆下腿环里夹着的纸币,社畜把钱按到鼻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金钱的味道。

  钱,当然最重要了,有钱都能让鬼推磨呢。

  宛如喝下一大口烈酒,社畜带着迷醉的神情,双手捧着西索的手,引导西索抚摸她的身体,就像这几天换好情趣服装,然后跪在桌上任西索抚摸赏玩一样。

  然后她吸吮西索的手指,让手指充分湿润后,去抚摸她的腿间,变得更湿之后,就把手指插进去搅弄。

  长期被西索高强度玩弄的社畜,身体的敏感度和适应度都比以前好得多,她很快湿了,发出轻声的呻吟,做好了随时被西索插入的准备。

  西索抬起她的下巴,与她接吻,她用手摸索着西索兴奋起来的性器,对准位置,慢慢地坐下去。

  然而西索还是嫌她动作太慢,腾出一只手按着她的腰,让她一口气吞到了底。

  那一刻,她忍不住收紧牙齿,咬住了西索的舌头。

  些微的痛感,与调情没有太大区别。相对于西索,社畜的确太弱小了,除非她使用全力,否则她都咬不破西索的舌头。

  如果没有西索意外的发掘,社畜应该还会是那个坐在办公室,搬不动饮水机水桶的普通弱女子。

  现在的社畜比普通人强,可惜评价标准也变化了,结果她还是最软的柿子。

  ……可恶。

  社畜麻木地做着身下的工作,随着西索的顶弄,她的乳房也在上下晃动。

  比以前变大不少,也不知道是上次催乳药的作用,还是被西索把玩太多次的效果,总之,有些紧身的旧衣服穿不了了。

  社畜想。

  当西索捧住她的脸颊,她就凑过来,伸出舌头与西索接吻。

  当西索抚摸她的背部,她就把胸部送到西索嘴边,让他品尝。

  当西索轻拍她的屁股,她就停止动作,等西索把精液全部射进来。

  社畜我啊,不过是换了份高薪工作,这次要充当老板的全自动性爱玩偶。

  好歹老板是个身材好的大帅哥,不是秃头啤酒肚恶臭中年男呢!

  西索的手搭在社畜肩膀上,社畜就换了姿势,背对着西索,一只手撑着沙发扶手,另一只手扒开流淌着上一轮精液的小穴,方便西索观赏,或者再次插进来。

  “啊……”社畜发出不知是唉声还是满足的喟叹。

  果然又插进来了。

  西索这条发情的公狗,简直是色情小说里才有的,不知疲倦,天赋异禀的角色。

  不过“念能力”这种超能力,在真正接触前,也像漫画里才有的东西就是了。

  除了睡之前要被西索灌得满肚子精液,然后在西索的怀里睡觉,早上西索晨勃的时候,也不管社畜有没有睡醒,照例要被西索抱着干一次。

  妈的,这狗东西怎么还不肾亏,也不阳痿?!

  “……放假?”社畜半梦半醒间,机械重复了一遍西索对她说的话。

  陪西索在天空竞技场从4月玩到8月,尽管中间专心进行“念”的修行休息了一个月,但社畜是真的被西索榨干到一滴不剩了,如今看见男人都感觉反胃,完全不搭理健身房里任何一位男教练,只和女教练搭话。

  再这样下去,社畜感觉自己可能要换上厌男症,或者干脆变成女同性恋。

  但这该死的身体在被西索玩弄的时候总是会有反应,快感根本不受她控制,她还是一次次被西索干得汁水连连,呻吟不断。

  意志与身体的极度割裂,让社畜时常感到恍惚。

  西索把社畜放进浴缸——在浴缸里被西索干——这种事也做过不少次了,唯一的好处是事后清理精液最方便——有时候是西索清理,有时候是她自己清理——社畜断断续续地想。

  西索帮社畜穿上衣服——啊,穿着衣服干——这种事也很常见,除了情趣服装,排名第二的是衬衫和半身裙,西索很喜欢只解开部分扣子,把手伸进衬衫里玩她的胸部——按照布料覆盖皮肤的程度,这次不是情趣服装。

  脑袋枕在真皮座椅的靠背上,冰冰凉凉的感觉让社畜稍微找回了一些神智。

  头脑昏昏沉沉,可能和平时一样没睡饱吧?毕竟西索太能折腾。社畜想。

  在西索的视角里,社畜脸颊不自然地泛红,显然是发烧了。得益于社畜近期的锻炼,病情不算严重,只是头脑发昏的程度,和过度疲劳差不多。或者说,社畜发烧的根本原因就是过度疲劳。

  不到一年的时间内,社畜早已成型的世界观多次被击碎、重组,累积的精神压力终于到了极限。

  此刻她看西索的眼神,都像隔着一层雾。

  “方向盘。油门。刹车。”西索把她的双手放到方向盘上,“哦,对了,还有喇叭,现在,你会开了吧?”

  社畜会开车,但这辆车的表盘很陌生,显然不是她开过的车。

  西索按下某个按钮,刺耳的汽车喇叭声让社畜想要捂住耳朵,双手却像粘在了方向盘上,怎么也松不开。

  不,应该去掉“像”这个词。

  “……伸缩自如的爱?”社畜喃喃地说着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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