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体内潮水一样的热流,刺激得许银珠一声长鸣,拼命收拢双腿,将雨打后的芭蕉遮掩住。
“许阿姨,你没事儿吧?”鲁海波仰起脑袋,看着满脸潮红的许银珠,疑惑问道。
一阵急剧喘息后,许银珠长期锻炼的良好体质起了作用,在十余秒时间内就恢复了几成力量,面色一整,摇首说道:“没事儿,锻炼后总会喘息,这是个老毛病了。”
涉世未深的鲁海波,一时间没有将许银珠这个成熟美妇和高*潮联系到一起,反而是一脸自责,我太粗心了,连许阿姨有哮喘病都没有发现,还妄称神医呢?
双手捧住鲁海波的脑袋,许银珠正对着他,说道:“海波,阿姨没有儿子,弄得你姨夫一直都嫌弃我和萌萌。这就成了阿姨一块心病,你以后也给阿姨做儿子如何啊?”
许银珠大教授的身份,对目前想要学习的鲁海波,具有太大的诱惑了;她冉小萌母亲这个身份,更让鲁海波一阵暗喜,反正女婿也是半个儿,给你做了儿子,我也不算吃亏,将来收你女儿做个小情*人,你也不好破坏我们的好事儿。
“我给阿姨您做儿子,赵阳善他会答应吗?”对赵阳善虽有强烈好感,可根本就没有血缘这条纽带,亲情对鲁海波来说就是扯谈。想到关键时候必须要借助赵阳善,鲁海波心中又存在一丝忌惮,觉得装小赵同学的生活还有必要继续下去。
“放心吧,你的爸爸他不敢为难我们母子俩!”一口确定下二人间的关系,许银珠很兴奋,也很喜悦,赧然说道:“干妈晨练没有带东西,回去后就给你一件礼物。”
呵呵,干妈你早就给我礼物了,萌萌就是那一件最珍贵的宝贝儿。鲁海波心下嘀咕一声,转身背起许银珠,口中谦逊道:“只要干妈不嫌弃儿子笨头笨脑的,经常给儿子讲解讲解学习中碰到的疑难,儿子能够学习到干妈十分之一的本事,就终生受用了。”
“教导你那是干妈应尽的责任。怎么能够算作礼物呢?”许银珠躺在鲁海波背上,口上不断和鲁海波说话,心中却在为他辉煌的人生而筹划起来。
第十四章【内衣收藏家】
呆在新认干妈山脚下别墅,鲁海波首次呆在这样的豪华屋子中,一开始根本无法适应;待冉小萌、许妙妙回家,几人谈起学习之事,鲁海波一下子给调动了起来,也兴致盎然的探讨了起来。
许银珠测试鲁海波一番后,发现他完全就是个考试机器,应试教育的牺牲品,实际动手能力奇差无比。她一时间恨得直咬牙,一定要找阳善、尤家三姐妹讨个公道,怎么如此教导儿子呢?
费了好大一阵子功夫,鲁海波才终于将干妈怒火平息下来。接着,他拿出过去学习中不懂的地方让三人释疑,而许银珠也注意方式方法,帮鲁海波填补一些常识性的基础缺陷。
晚餐后,鲁海波提出离开,教导正酣的许银珠,无论死活都不答应,他不得不答应以后每隔一天都会上她家,向她学习请教,才顺利从别墅中脱身。
本想回寝室,鲁海波却想起和林玉环母女有过约定,周末一定要陪伴她们半天。想到林玉环学生会主席的身份,他就觉得应该和这个女强人处理好关系。
刚打开厅门,鲁海波就看见一身制服薛璐莹,躺在沙发上,婀娜起伏的丰腴娇躯,每一处都写满了对他的诱惑。
薛璐莹一对修长玉*腿微微蜷缩,肉色丝袜的顶部,套裙被微微掀起,让里面的黑色蕾丝也显露了出来,一丛浓密的黑影,昭示着她深深寂寞的浓烈的渴望;急剧起伏的玉躯顶端,一头浓密黑丝随意洒落开来,将薛璐莹的脸庞遮挡了小半;可显露在外的玉魇,带着丝丝不正常的苍白,让她显得无比疲惫。
“薛阿姨,你周末有加班了啊!”鲁海波大饱眼福下,也更加关心薛璐莹这个工作狂人,走到沙发旁,提议道:“薛阿姨你太累了,我给你按摩按摩吧!”
“好啊!“薛璐莹身躯移动稍许,将脑袋依靠在沙发边沿,还不忘关切问道:“你打周涛这事儿,你爸爸处理结束了没有?”
“上午就让周家放弃上诉了。”鲁海波掌心抵触在薛璐莹的脑袋两侧,轻柔的摩挲起来,而十指也急速伸展,对着她的柔滑双颊轻拈着,用一缕缕真气刺激着她的面部神经。
“赵海波,看你干的好事?”林玉环捏着鼻子,从鲁海波卧室如闪电一般杀了出来,一手提着个大纸筒,里面装满了花花绿绿的内*衣、内*裤。
“早就有了,我又没动过!”鲁海波嗅到一股股的酸涩味道,心下苦笑不已,再一次给猥琐的小赵同学做替死鬼了。
“怎么了?”薛璐莹也转过螓首,疑惑问道。
“妈妈,我们丢失的衣裤,女儿刚才在海波的床底下全部找到了,一件都不差。”林玉环对鲁海波暴力的恐惧,早已深入到了骨髓。坐到薛璐莹腿边,她才气愤说道:“我想起来就恶心,这个猥琐的家伙居然偷我们的衣裤去打手枪了。”
“我可没有过,玉环姐你可别冤枉我啊?”鲁海波一脸委屈的表情,心下将猥琐的小赵同学的全家女性亲属都问候了一个遍。
“是啊!女儿,男人都有一定程度的恋物癖,海波收藏这些东西,也不能说明任何问题啊!”被揉捏得浑身舒坦、疲劳消失的薛璐莹,首次给鲁海波做了正面证人。
“薛阿姨说得对,我们寝室的几个猥琐男,个个都是内*衣收藏家呢。”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伟大思想,鲁海波还没有遭受审问就出卖了四个室友。
林玉环迅速起身,从门后拿过一个小勾,对抱着纸筒的准备离开的鲁海波喊道:“别动,我将每一件都弄出来,给你看看你的罪证!”
薛璐莹也站起身子,迅速从鲁海波手中夺过大纸筒,笑道:“让玉环好好检查一下,不就能够证明你的清白了吗?”
林玉环将各类内*衣、内*裤勾起,放到大纸筒边沿,弄得鲁海波每看到一件,脸色就变得绿了一层。
“每一件上面的白斑,都是厚厚的一层。在你卧室,我拿起一看,差点给熏得呕吐了。”林玉环气愤无比,继续揭露着猥琐男的罪行。
“赵海波,你罪行累累,这里面不但有我和妈妈的;连所有到过我们家的女客人,你也向她们伸出了恶魔之爪。我的好朋友柳怡然、你的两位表妹薛美琪、薛佳丽,甚至你连大姨妈也没有放过。”
“啊,不会吧?”薛璐莹感觉一阵寒冷,惊诧说道:“你美莲舅妈在隔壁教职工小区有一套房子,自从海波住进来的这三年内,可从来没有在我们家里洗澡过、过过夜,他是如何拿到美莲的内*衣的呢?”
天啊,小赵同学太彪悍了,大姨妈身上穿着的都拔弄下来过。鲁海波一时间头大无比,诺诺反驳说道:“我……没有……做过!”那些猥琐的事情,全部都是小赵同学所做。
“暴力强夺呗!”林玉环如同亲自看到,详细的描述了两句。一对母女看向鲁海波的目光,充满了鄙视。
“三年前你性情大变,不再与任何人交往,让美莲舅妈为你焦急不已、忍着失去丈夫的悲痛细心照顾你数月,并安排你和我们母女俩住在一起,希望我们能让你开朗起来。没有想到,美莲舅妈这次彻底看走眼了,你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狼。”
“哎,我总算明白了。”薛璐莹急速起身,和女儿林玉环都一边注视着鲁海波、一边退向卧室:“最近两年,美莲、美琪和佳丽母女三人,一直都在若有若无的躲避你,连你死活也不闻不问了。因为她对你彻底失望了,连亲生大姨妈都敢侵犯的孽障,还敢管吗?”
小赵同学劣迹斑斑的人生,让鲁海波认识到了他不被女性亲属们熟悉的真正原因,内心太龌龊了,女人们时刻都提防着他、躲避着他。
一对脸色苍白的母女,小心翼翼的躲入了薛璐莹的卧室,重重的关闭上了房门。
“哎,羞臊的事情,弄得老子这个假货都满身大汗,先洗个澡。”鲁海波进入浴室,脱光躺在浴缸中,却看到数截卷曲的黑发,眼前一下子就浮现出进门时候看到的薛璐莹的黑暗处。
“走火了!”鲁海波开始按照过去的方式熄灭火焰,却觉得第三条腿越来越臌胀,难受得要命,眼睛落在洗衣机旁摆放着的半透明衣服,他眼睛一亮,找到了发泄了的东西。
拿出一套粉红色的内*衣,鲁海波甚至嗅到了那鲜浓的馨香,首次体会到了猥琐小赵的心情了,这东西用起来远比没有穿衣服的五姑娘来得够劲。
释放的怒火,让鲁海波有些回味无穷,仰躺在大浴缸中,久久都不愿意动一动。
哐当一声,浴室之门打开,鲁海波反应不及,紧接着响起的尖利叫声,让他被抓了人赃俱获。
“啊!禽*兽,那是我昨晚换下来的衣服!”薛璐莹急速往里走,可却被女儿拉住了,进入里面还不是羊入虎口吗?
身体在一对母女眼前,让鲁海波刺激无比,刚刚熄灭的火焰,再一次炽涨了起来,吓得薛璐莹这样的成熟美妇人也惊呆了。
“哼!”鲁海波一阵骄傲,自己可是大山中名副其实的第一男人,被人给嫉妒了将近六年时间了。
“还说我猥琐、龌龊,你们还不是偷看我洗澡!”鲁海波现在是虱子多了不怕痒,反而以戏谑的目光看着一对满脸通红的母女。
“哼,丑陋东西,你还真以为自己很吸引人,我和妈妈会偷看你吗?”林玉环使劲拽着薛璐莹往外退,一边说道:“柳怡然约你八点半在凌晨酒吧见面,如果你不去的话,他就将那只蜻蜓……狼给杀了。”说完,林玉环砰地一声就见门关上了。
“蜻蜓——狼——”
这个林玉环,居然将我平生织成的一只最得意竹蜻蜓说成了狼,鲁海波想到八年前哭泣着要做自己老婆的鼻涕虫,一时又联想到前日将自己从暴走中喝醒的冷艳美女。巨大的变化,让鲁海波难以将小妹妹和大美人儿重叠到一起。
再一次使用美妙的柔和工作,将激*情释放,鲁海波神清气爽的走出了浴室,准备着和小妹妹柳怡然的重逢约会。
第十五章【偷情的境界】
年少时对情爱的简单承诺,让鲁海波一直都在等待鼻涕虫再次回到大山,毕业后就做他的妻子。
当大山中所有人听到两小无猜的承诺,一群老光棍总会笑鲁海波太傻、太痴,城里人没有几个可信。可是,鲁海波相信,鼻涕虫绝对不会骗他。
进入凌晨酒吧,透过朦胧灯光,鲁海波看到一件粉红色长裙的熟悉背影,正独自一人坐在角落,意兴阑珊的饮酒。鲁海波深吸一口气,迅速走了过去。
“这里有人坐吗?”一身休闲服的鲁海波,轻声问道,也首次认真打量长大了的柳怡然。
蛾眉修剪,睫毛整齐,一对水汪汪的丹凤眼,让人一看就升起无穷的怜惜。她微微轻抿红酒之时,鹅卵形的脸蛋上,还是会浮现出两个小酒窝,只不过比八年前更深、更艳了;轻舔的两片娇艳红唇,带有男女通杀的极度诱惑。
小酒窝、娇红唇,在八年前分别时,鲁海波给这完美无缺的两个美景给诱惑得迷迷糊糊,不但献出了初吻,还答应了柳怡然九年之约——哥哥你以后九年绝对不准娶老婆,等小妹妹大学毕业后就和你结婚。
“坐!”长大后的柳怡然,和八年前一样,还是惜字如金。
可是,鲁海波却觉得这是无上荣幸了,因为柳怡然的美眸中的那一丝喜悦,让他觉得和八年抗战一样漫长的等待值了。同样,柳怡然对看不起之人,不但没有任何话语,反而会翻动白眼鄙视对方;八年前,鲁海波年纪相仿的不少朋友,都被她无视神态弄哭过。
坐下之后,鲁海波轻抿了一口侍者送来的红酒,放下高脚杯,搓手笑道:“小妹妹,可真巧,我一出来,就遇到了你。”
“是巧啊!”柳怡然小唇轻抿,脸上扬起一层娇艳欲滴的笑意。
鲁海波知道柳怡然在责怪他了,急忙解释道:“其实,我也很想出来了就去找你,可这几天太忙了……”
看到柳怡然脸上越发浓厚的笑意,鲁海波做了一个投降认输的动作,赧然说道:“其实,我也很想直接上你家找你,可你当年写给我的地址,被我老爸给裹烟吃了。”
砰——
酒吧鼓声响起,打断了鲁海波继续解释。而一对对下了舞池的男男女女,都拼命的扭动身躯,鲁海波也看得一阵羡慕。
柳怡然伸出右手,不带一丝生机的说道:“跳舞!”
七八年没有跳过舞,鲁海波一开始动作还有些生疏,可渐渐就找到了和柳怡然当年配合的熟悉感,在一段随意的自由舞后,就一起跳了快节奏。
昏暗得只见人影的舞池中,一些人经受不了浓烈暧昧气氛的诱惑,总会将一只只恶魔之爪伸向舞伴或者旁边经过的女舞者。
“啪嗒!”一声,接着是一声尖利的痛呼在舞池中响起:“断了,我手断了,赶快来医生啊!”
“你很霸道,也很有意思。”柳怡然跟随着鲁海波的步伐,渐渐退出舞池,她知道那一只伸向她的咸猪手今生都报废了。
推开鲁海波,柳怡然说道:“今晚和你玩得很开心,可惜你认错人了。”
“啊,小妹妹,你开玩笑吧?”鲁海波一脸惊讶,难以置信的问道。
“我叫柳飘然,是柳怡然的姐姐。”柳飘然一脸戏谑笑容,一边走出酒吧,一边说道:“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