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宥霖回去把照片给母亲看，母亲这次彻底狠下心。
眼里没有一滴泪，眼神全是狠厉。
“宥霖，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我一定要让他声名狼籍。”
温宥霖站在桌前，盯着上面的照片，勾唇笑了笑。
“声名狼藉不至于，但公司的股份，我会全部交到你手里。妈，他既然都这么做了，那就不会有好下场。”
也不是说温宥霖狠心，只不过是父亲那个笑容真的太刺眼了，自从妹妹生下后，他再也没从父亲脸上看到那样的笑。
凭什么？
凭什么妹妹求之不得的东西，别人还没出生就能拥有？
他不服，不服他对婚姻的背叛，不服他对家庭的不顾。
温本楠开门回来了，看到哥哥环着臂站在母亲身前，母亲坐在沙发上，没有任何表情。家里气氛安静的诡异。
温母看到女儿来了之后，强忍的泪瞬间落下，她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女儿，现在看来，少女在门框射入的阳光下如此耀眼，翩翩垂髫，明眸皓齿。
她哽咽的开口：“楠楠……”
这是她第一次叫女儿的小名。
温本楠听到愣了一下，紧咬着下唇，鼻翼酸涩。
温母缓怠的起身，踉跄的向女儿走过去，明明没两步的路程像是开了慢倍速。
慢到母亲向她走来的这几步，她硬生生期盼了十八年。
温母敞开双臂，哭的泣不成声，把女儿搂在怀里。
“对不起，楠楠。我的女儿，妈妈对不起你……”
嘴里一直在念叨着对不起，念叨着温本楠等了十几年的对不起。
温本楠僵直着身体没动，任由母亲抱着，合着眼，泪像开了水龙头一样，滴串的在脸上划过。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缺少的母爱，哪是仅凭她几句对不起弥补的。
温母放开女儿，看到女儿满脸眼泪，下意识伸手去擦，温本楠后退一步。摇了摇头。
母亲的手还悬在空中，随着女孩的动作，混热的泪滴甩在她手上。
“没事……”温本楠用哭腔告诉母亲，然后没看她一眼，跑着上了楼。
温母看着她的背影呜咽无助的摇头，身体下坠，被温宥霖快步扶住，瘫软到沙发边缘。
“你妹妹她不会原谅我了，她再也不会原谅我了……宥霖，我根本就没资格做母亲，我就是天下最失败的母亲。”
温宥霖蹲在地上垂首看着温母，又抬头去看女孩紧闭的房门，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
安抚好母亲后，温宥霖又去了妹妹的房间，他没敲门直接进去。
看到小女孩趴在床上，两条长腿垂在地上，蒙着被子在哭。
听到他来了后，女孩在被子上抬头唯唯诺诺的喊了一句“哥哥。”
男人关上门走进去，去拉坐在床上的女孩想让她去洗手间洗洗脸。
女孩缩着往床上退，嘴里还在呜呜的哭着，眼睛哭的通红。
“呜呜…不要，我…我今天不想做。”
女孩呜咽的告诉他，温宥霖听到一愣，其实他根本就没想做，只是想上来劝劝她。
但看女孩满目猩红，如果不发生点什么，今天晚上肯定会哭一晚。
他咬咬牙，发狠的说：“这由不得你，我说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
他不由分说的拉开了女孩的衣领，俯首啃嗜着女孩的胸乳。
“我…我……”温本楠哭的发不出声，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只一个劲的哽咽。
男人连她的裙子都没退下，直接扒开内裤插了进去，身下女孩嗯嗯啊啊的呻吟，咬着嘴唇也忍不住声音。
她抬头去看埋头苦干的哥哥，吸了吸鼻子问他。
“哥哥，他们…嗯…他们是不是要离婚了？”
温宥霖低首赏她一眼，搬起女孩的一条腿跨在肩膀，邪恶的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