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
学子们狂欢,可下一刻,又奇怪的安静下去。
不一会,整个前堂宛如死寂一样的寂静。
怎、怎么、会是、祝温卿呢!!!
秦韵激动地晃着祝温卿胳膊,夸赞道:“卿卿,卿卿,是你!你好厉害!”
祝温卿也有些不可置信。
秦韵以为祝温卿也是激动过头,安抚道:“是你也很正常,毕竟这次你手把手教我,我才能考到乙等。”
要知道,她平时拼死拼活学才能考丙等。
秦韵骄傲挺起胸脯。
祝温卿同情看着她。
秦韵:“?”
而后,秦韵听见祝温卿碎碎念:“我明明都控制好分了啊,还特意少写了许多,后半程我更是睡了过去。”
秦韵:“……”
就离谱!
祝温卿一瞬间很担心大京朝的未来,这些人如何撑得起大京朝的未来。
“大家要像祝温卿同学学习,休沐时不可再贪玩。”
学业慈爱看着祝温卿,所有人目光都汇聚到祝温卿身上,祝温卿忧郁的心一压再压,勉强挤出个笑来。
她只想咸鱼过完这段生活,怎么就?
“好了,散了吧。”
一说散,祝温卿拉着秦韵就走,一抬头,冷不丁跟司桁视线对上。
回忆一下跟潮涌似的涌上来,锦安脚步一转,拉着秦歆就往另一个方向走。
司桁:“?”
“卿卿,你又走错了。”秦韵贴心提醒。
祝温卿脚步飞快,似乎身后有什么毒舌猛兽追赶自己:“没有,那边的路也可以走。”
祝温卿清脆声音传进司桁耳朵,司桁面色微微变化,随之嘴角勾了个浅浅弧度。
“你说,我的铜币落在谁名字上?”司桁又有了兴趣问。
许老三不情不愿回答:“祝温卿。”
司桁望着天,声音拉出长调:“祝温卿啊~”
宋博容拍了拍许老三肩膀:“兄弟,别忘了你的赌约。”
许老三笑容猛然萎了。
—
自从得了甲等,祝温卿觉得她咸鱼的学业生活有了点不一样,走在哪里都能感知到一股目光,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大家会自动远离她。
祝温卿叹口气。
秦韵在背书,见状问道:“怎么了?”
“我上次考试应该交白卷,而不是随便写写。”
秦韵:“……”
她感觉心被插了一刀,她这种认真写的人才勉强得乙等。
呜呜呜呜。
祝温卿,你没有心!
“你别伤心啊,我教你。”
秦韵即刻冒出来的眼泪又憋了回去。
卿卿教啊?
卿卿教好啊!
上次就是卿卿教的,她才可以得乙等。
祝温卿靠近她,翻着书本,秦韵学的聚精会神,一炷香之后,祝温卿不知看见什么,拉着她收拾东西。
“怎么了?”秦韵问。
祝温卿:“这里风大,我们换个地方学。”
秦韵不疑由它,跟着祝温卿收拾,书本一一装进木箱,再检查看有没有什么被落下,再三确认无,她们转身要走,司桁的声音在后背响起。
“小师妹,别走啊,帮我抄份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