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倾注了心血的歌曲《我真的不是故意让你哭》的mtv版权当然归属“红雾创意工作室”,作品的价值随着时间的沉淀必定彰显其独特魅力,就如同十年前创作的《吉祥三宝》,十年后红透大江南北。
2007年,是感动人心的一年,与我相交甚深的一位优秀的“博友”正在非洲从事“援非”工作。所以,我在“红雾的blog”推出此作品时,我认真打上“谨以此mtv献给援外的中国优秀男人们和中国军人们以及他们的女人们!特别奉献给置身战火的:飞翔的铁塔。”
并且,我配了一段关于我的情爱的告白——
我真的不是故意让你哭《文与歌词没有必然关联》
————我是一块冰质的望夫岩
亲爱的,你懂我吗?你如果让我哭了,是不是故意的,有区别吗?
亲爱的,你还是要走吗?是不是战场中的硝烟是涂抹男人阳钢的银辉,或者,那里原本就是英雄傲立的地方,是吗?
亲爱的,你真的要,走那一条属于你自己的路——那么,请带上我吧,至少,带上我的心,我的灵魂,一起高高的飞翔吧,在你的天空,有我和我的爱,追随。
亲爱的,女人是水做的,不错。但是,你以为我是水,就错了。
亲爱的,我是水的另一种表达:冰!冰一样的女人,泪水当然也是冰,我的泪,始终不曾流下;为你;也不曾;因为,我从来不会哭,也无法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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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爱在手心舞蹈(2)
虽然,我真的,真的好想倒在你怀里大哭一场——亲爱的,我仍是一动不动,因为,我是冰。
我为何就是一块冰呢?我不知道,但是,冰的情爱,怀胎于幼年地球的轴心,这一点,有我的时候我就知道的,是我的心告诉我的,而且,冰的情爱,还会与地球一道毁灭或者永生。
那么,亲爱的,记住了,带上这情爱吧,如此浓到凝固的情爱将伴你左右,在你我的世界里,一切不复存在。
这情爱无关肉身,所以永恒。
亲爱的,其实我知道,你哭了,当我告诉你我是冰的时候,你害怕了。因为,你认为你让我哭泣了,所以你以为你让我变成了一块流泪的冰。
你以为,我是一块流泪的冰,你以为,我哭泣了,你以为,流泪的冰,流尽清冷之泪,从此消融,在你的世界里;不再有我。;你让我为你化为虚无——你害怕了,所以,你哭了。而我,依然是我,还是那块从远古走来的,永恒的冰。
其实,亲爱的你呀,开心点吧。就冲我点点头呀,我已屹立在南山之巅多少岁月呀,已没有太多的热望。我只爱不变的冰霜。
你的笑险是阳光也打不开我那冰封的面容,我是感动你的冷藏,那是你不懂的燃尽在心底的火焰,纵使燃尽你自己也化不了我这不变的冰峰,我还将屹立多少年,岁月与我同在。
因为我是冰,而你不知冰,冰不要火来燃烧,你知不知道,冰的我是要冻结你呀,火一样的胸怀。
永恒吧,我是一块冰质的望夫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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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中十六岁少女手中的绿草弹落(1)
危险中美丽与噩梦的柔情:
不是有意高高掀起自己的裙摆,用妖魅摆出“造爱”的诱惑,也没有轻蔑任何圣洁的恋爱,因为,全世界所有的物种都在用身体表达着爱的永恒。
只是当我们独坐月下,沐银光淡风,萦绕于唇齿间的是一抹蛊惑般的笑意。对爱,梦想着能如豹,以赤裸裸的攫取姿态和生硬的手段,占有然后抛弃无用的皮囊!或者,如猫,以小心翼翼的脚步和一览无余的眼神,接近然后远离俗欲。
当所有的人都对爱的形式噤若寒蝉的时候,我想,爱要出发了。爱是恋爱姿姿的灵丹妙药还是吸附精气的魔物?
不试,谁能知道!
我的肉身携带我的灵魂,根本无睱他顾,独自进行着一个又一个的恋爱故事。那些形式,或者想让全世界知道,或者就你我知道。
其实,这都不重要。
那是如梦似幻的粉红的岁月,那年我是十六岁花季的少女。
记得那是一位满怀激情却面带星星忧虑的小伙,他挽着袭一身红裙的我,在碧波环抱的一片绿洲上漫步。小伙俯身拔起被我踏过的一束小草,然后,远远地向水中抛去,说:它很幸福。
我惊喜地望着被晨辉涂抹上一层粉红的飞扬的绿草。
领悟了:是的,它幸福,它被我经历过,被你手提过,借助你的力量它飞过。虽然,它承受了挤压的苦,忍受了别离母土的痛,尝尽了飘零的伤,甚至它会付出生命的代价——它奔向的也许是无法再生长的另一片天地。
但它是幸福的;绝对是幸福的。因为,这千千万万的小草哦,只有这一束它辉煌过!
当然还是那位十六年前的十六岁的花季少女。虽然,坐在这儿的是黑纱裙包裹着的骨感女人,正以红尘的姿态被否定着。她,已不再是十六年前的她了。
这两个她都是我。
此时的我,在烟雾中已玩味出一种超然的灵动之气。这种评价是他给我的,十六年前那位忧虑的小伙。只是,现在的他,是位气度不凡的儒商。
我们很少见面。
十六年前,他进省城深造回来,娶了一位美丽的妻子。他在他新房外面一个大篮球场的场地上,用红色油漆写下了七个大字:“亲爱的嫁给我吧”。
他的这一举动,让我惊为天人。他的爱是多么的浪漫呀,我认为,他是我少女梦中的“白马王子”,我的王子,肯定也会是这样的。
我离开了美丽的小城,我的梦想的确在飞翔。
与他分开后的第一次偶遇,是在我干姐举办的酒会上。他以我干姐姑姑的“男朋友”的身份出现。我们很自然的打招呼,岁月总会使一切成熟。当他递给我一支烟的时候,我想起了十六年前那飞扬的小草。他说,我的眼里透出的是迷茫的目光;他说,我的面部表情异常疆硬。
那时的我,已与前男友剑龙分开,正经历一桩大的官司。对于一个普通的生意人家,几百万的官司不是小数目。我不能简单的用心力交瘁来形容。
现在看来,我当时正经历了中国一个高级法院最黑暗的时节。
偶遇少女怀春时节的“白马王子”,我竟然会如此木然地面对他的异样,以至于让他都心寒。
是的,我根本就没有问他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站在一个可以做他母亲的女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