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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阅读(1 / 2)

的纸来作画,据说由于那些墨痕的牵制,反而更能打破形式,另创新意呢!

至于老人用墨,则通常需要极浓,甚至要磨到近于焦墨的地步,为了省力,他的案边摆了一架磨墨机,只消按钮,便自有马达带动。不过近年磨墨机也少用了,上好的墨汁成为代用品。尽管如此,墨汁在用前仍然要倾入砚中再磨一阵,求其浓,也为了使墨质更细。

当然磨墨另有一种功用,就是活动手腕,并著机会思考,淡淡的墨香,恰有那薰香的安静效果。这时候最是重要,所以我也不敢出声,看老师抚着画纸,一面研究墨,一面沉思。

过去一个多星期、已经画了各种树木点悠远去,转入最远处的竹林间,所以压角章必须铃在左侧上坡上,免得阻碍了水的动势。

老师用印,绝不假手他人,但是每逢压角章,不知是不是坐的姿势影响,多半盖出来的印文会略向右倾,有人甚至说可以用为鉴定的一部分参考,如果每方印都盖得太正,只怕会是他人伪造。

这一次果然又向右倾,妙的是即或不正,却因那画面本就洒脱,好比黄宾虹的浓淡墨书,与画风倒极配合。印文是“白云堂”,阴文略带些“崩”的风神趣味,我忍不住叫一声:

“好印耶!”

“哼!”老人居然狠狠地哼了一声,把手上那温润的印石,向前作势一甩,像是要把它摔掉似地。难道,难道我赞美错了吗?还是什么话说得不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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