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知道那女人是谁吗？”长泽想了一路，怎么也想不通花稚的想法，反复询问身后的少女，“她就不怕我逃掉？”
骑了几天马，少女很疲乏，无力地靠着他的后背。
见她不说话，少年回头一看，少女惨白的一张脸把他吓着。
“你怎么了？”
“有点晕。”
花稚没有给他时限，长泽环顾四周，决定在这个地方过夜，让少女好好休息。
忙活了一会，长泽用枯草与披风垫出一张床，青翎躺在上面自觉腾出一大半的位置。
“男女授授不亲，与姑娘同睡不合适。”长泽还是跟之前那样拒绝与她共睡。
“可地上细石碎砂，又冷又硬……”
“不打紧，咱当兵的，别说细石碎砂，冰山雪地也躺过。”长泽一边说，一边生着火。
附近有个小溪，他抓了几条小鱼毛做了两碗野菜鱼汤。
吃了几天干巴巴的大饼，一碗热汤下肚，少女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红润了，长泽不禁偷偷看了她一眼。
难得有干净水源，他干脆洗了个澡。
洗去身上的脏污，像是一块璞玉被雕琢过，少年的脸展现出本来的晶莹通透。
少女忍不住往他脸上看去。
长泽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是不是还有哪里没洗干净？”
少女羞耻地摇了摇头，为了掩饰尴尬，随口道，“我也想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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