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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阅读(1 / 2)

腰杆,期待他将她占领。

他并没有急于行动,他的理智并未受到情欲的牵制,他的理性告诉他——怀中的蕾儿像换了个人似的,她大胆冶荡,矜持的本色尽失……难道?!

唯一能解释她的转变的,唯有一个理由——她的日子……不多了!

这突来的认知,狠狠地震惊了他;他的心在泣血,有如刀割般的疼痛著。

他完全停止了对她不温柔的惩罚,心底对她的恨完全散逸而去,他崩溃似的紧拥住她!

“怎么了?”她问,不知他为何要在紧要关头,突然静止下来。

“若你对我没有感情,你不会到欧洲来找我的是吗?”莫语凡沉重地问,眼眶竟感到一阵灼热。

她推开他,淡淡地对他微笑,美丽的小脸像朵解语花般醉人。

莫语凡将她的沉默当成了默认,将她的微笑当成对宿命的无可奈何。

“说你爱我。”他绝望地将脸埋进她香柔的发中。

“我爱你。”她像个回音娃娃,被动地说著。

莫语凡激动又心碎地捧起她的小脸,以他最诚挚的心、最酵厚的温柔吻她,他深情地吻遍她精致细腻的小脸,像要记忆住她完美动人的容颜,将她深植在心田。

“我早说过我爱你,而且永远爱你……”他对她诉说极至的柔情,即使是……最后一次,这段短促的爱情将永远镌刻在他的生命之中!

而“雾岚”竟在他说了这三个字后整个人颤了一颤,迷茫的眼神突然出现一线生动的光影。

蓦然地,一颗温热的泪滴在她的眉心,他的眼睛闪亮了起来,轻佻的模样消去了大半,她抬眼看见莫语凡竟是热泪盈眶,她空茫的心灵中闪过一些灰涩阴暗的画面,那些昼面有些熟悉,却又太模糊……她无法清楚地确知那些影像代表的意义。

她抬起手,拭去眼前这个男人面颊上的泪;见他流泪,她有种说不出的痛楚!

但他是谁?为什么会让她的心这般的痛?

而她自己又是谁?意识像在太虚中梦游,她无法清楚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

“我们现在在做什么??”她问,头竟隐隐发疼。

“爱。”他淡淡地说了这个字,将她柔软的身子拥进怀中。

她似懂非懂,安静地躺在他的怀中,他的怀抱好坚实、好温暖、好熟悉,四周的气氛是有些沈郁和有些心碎的……她难过地想安抚他,她几乎就要明白这个男子对她的意义……但一个不知名的牵制力量牵动著她,令她无法自主地、轻薄地对他说:“我等不及了。”

她软雪呢哝的催促令他心更痛,他认为那是她的强颜欢笑,他不想让她失望,热情地吻上她丰盈的唇,顺著她精巧的下巴到她纤白的头,来到她美妙的胸线,火热的舌像一把火焰,辗转旋绕在她胸前的粉色蕾心上,缓慢地点燃她心中的火苗,他的手向下移去,从她平坦的小腹直下到她幽禁柔软的园地,他的手指轻柔地试探她美丽的花蒂,轻柔得像怕碰伤她那般,她因他温柔的抚触而微微头抖,缩紧双腿。

“我弄痛你了吗?”莫语凡柔声问。

“没有……”她摇头,唇边又是那种放浪形骸的笑。

莫语凡对她这样的笑脸感到陌生,但他满脑子生离死别的悲恸,将天生的敏感度给掩盖了,以至于他一直未察觉她眼神中的异样。

“别紧张。”他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用唇爱抚她颤动的乳房上那朵芳香的花蕾,手指在她双腿间的蕊蒂上温柔地揉动。

渐渐地,她的深谷释出了幽香的蜜汁,湿濡了他的手指,他顺著香滑的津液滑行进她紧小的深谷之中,瞬间将她充实。

“啊……”她娇吟了一声。

他的手指开始在窄小的甬道中游动,由缓转急,由浅入深,当她的美臀随著他的律动舞荡起来,他更加快了速度给她闪电般的快感,将她心头的浪潮推向高峰。

“嗯……啊……”她疯狂又绝望地呻吟著,如泣如诉地喘息著,他知道她达到美妙的了,这是他所希望的,他要她享受他带给她的至高无上的快乐。一波的海潮停歇了半响,他褪去衣衫真实的硬挺将她胀满。

“你……好强啊!”她噙著媚笑对他说,手指轻画在他的胸膛上,他不知何时她也学会用言词爱抚男人,老实说他的确喜欢她的热情,但却著实也不习惯。

他的双手移到她柔嫩圆润的臂,低下头去吻住她羞红的小嘴,下身开始浅促的律动;她低声呻吟,他则热情地台住她弹动中的年轻乳房,他的爱抚加上渐进的速度,在她身上造成奇妙的电流,阵阵电光火石般的快感冲击著她!

这是怎么回事?!她的精神似乎处在分裂的状态之下,无法集中,一个骚浪的笑又浮在她的唇上,她无法克制自己的行为,她发出了治乱的浪叫声——“啊……啊……嗯……”

她的身子从他的臂弯中仰躺而下,美妙的曲线向后弓起,她的长发随著身子狂野地摆荡著,乌亮的发丝像邪惑人的蛇缠绕上他的手臂。

他吮咬她疯狂弹动的乳房,亲吻她犹如盛开玫瑰的美丽身子,双手环绕著她的柳腰配合著她的狂放,给她天崩地裂般的力量,甪火热的爱冲击在她的体内,和他一同燃烧。

就在两人上同飞上云霄之际,一切恍若都静止了,他们相拥在零乱的大床上,急促的喘息声在空气中迥荡。

许久,她推开他在床上跪坐起身,他望向她,看著她微乱的发、漫不经心的眼神,淡笑之间那种介于清纯及妖精之间的美。

“告诉我、你还有多少日子?”莫语凡坐起身平心静气地问她。

“什么日子?”她甜笑。

“我会陪伴你到尽头的,你什么也不必怕。”他直视她的眼,对她承诺。

“我不懂你说什么。”她耸肩思忖了下,随即开心地道:“哦,我知道了,你说的是结婚的日子是吗?你要娶我吗?”

他一怔,她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令他感觉像被泼了一盆冷水般;他眼一眯深邃地的盯著她,突然他发现她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劲!

她黑悠悠的乌亮眸子居然有些不寻常的木然,之前他被怒火冲昏了头,一直没有注意到。

此刻他屏气凝神、冷静地瞧她,发现那份木然或许该解释成呆滞会更恰当。

她——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罗马?”他问,他的行踪向来只有宇森知道。

“我……”她答不出所以然来,目光中有一份诡异的迷茫。

“你……是谁?”莫语凡严正地问,心中有个不祥的预感。

“我是雾……岚。”她的回答让莫语凡蹙紧眉头。

“为什么你不说自己是桑蕾儿?”

“我被黑家收养,我叫黑雾岚。”‘雾岚’像背台词一样地说道。

莫语凡研判的目光转为锐利。“你何时被收养的?”

“我……不知道,你该去问我大姐,黑百合。”‘雾岚’对自己的状况似乎不甚清楚,这令莫语凡怀疑到最高点。

“你为什么跟黑家扯上关系?”莫语凡试探地问。

“我……”她答不上来,眼神呆若木鸡。

莫语凡心倒悬了,敏锐的直觉告诉他事有蹊跷。

“你回台湾后发生了什么事吗?”他又问。

“台湾……”她重复著这两个字,眼中那茫然不知的神情震惊了莫语凡。

“看著我!”莫语凡命令她。

她顺从地抬起细致的小脸。

“我是谁?”莫语凡深切地问。

“你……”她看他的眼神像在雾中迷了路似的。

“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谁!”莫语凡揪住她的双肩,诧异地探索她古怪的眼神,他相信她不是装出来的,但为什么她会变得这么奇怪?!

“我回去了,等你确定好日子到佛罗仑斯的别苑来提亲吧。”她轻轻拨去他的手,无视于莫语凡的震惊与困惑,下了床轻快地拾起白旗袍穿回身上,缓缓地走向房门,迳自离去。

“你去嘟里?”莫语凡错愕地跃下床,火速套上衣服,跟了出去。

“蕾儿!蕾儿!”他在走道上梭巡,但她已不见踪影!他手指滑过发间,这简直是太邪门了!

她说她被黑家收养,要他到佛罗仑斯家提亲,除了这个,她是一问三不知!

难道她并不是命在旦夕,而是被黑百合收买了?

是夜,莫语凡身手矫健地翻越佛罗仑斯别苑的高墙,在特殊夜视镜的帮助下,躲过红外线的防盗系统,靠近了客厅的窗边,屋内灯火通明,所有豪华的陈设清晰可见。

而黑百合就悠闲地坐在法式躺椅上,她正在讲电话,嘴角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她对坐有一个抽著烟斗的老叟,想必他就是赫赫有名的佛罗仑斯!

莫语凡锐利的双眼一再往客厅搜索,但客厅中并没有他想找的人。

他从容地等待了约莫半个钟头,就在他想放弃之际,从暗紫色的屏风后走出了一个谜样的身影。那身影轻瓢飘的恍若不真实。

他阴冷地看著蕾儿朝佛罗仑斯的方向走去,在佛罗仑斯的跟前跪坐了下来,小脸倚在他的膝上,佛罗仑斯轻抚她的发,而她就像只温驯的猫正在接受主人的拍抚。

莫语凡目光转为阴沈,他有种被出卖的心痛!

这样的画面令莫语凡莫名愤怒,教他直想打碎破璃痛快地甩她几个耳光。

但既然她是这种见风转舵的女人,那他又何必为她浪费时间!浪费感情!浪费力气!

就种他要拂袖而去之际,蕾儿缓缓地侧过脸来,隔著透明玻璃窗他完全可以看清楚她的小脸,因为她的小脸正面朝他的方向。

霎时他煞住了脚步,心底的疑惑扩散到无边无际!

为什么她的眼神还是那样奇怪?

她那双近乎无神的眼睛,揪住了他的心神,他隐没到黑暗的墙角,情绪陷入困顿之中。

蓦然!那天在海风中,蕾儿站在崖壁边缘衣袂飘然的影像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他突然有了结论——她不可能成为黑百合的人!

若是,那么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他必须查清楚……必须!

一个心中常悬绝望的人,一个如此矜持的人,一个活在固执里的人,怎可能轻易被收买?!

当下他决定暗中将这一切调查清楚!

深夜的公用电话亭中。

“宇森,帮我办件事。”莫语凡和远在澳门的宇森联系。

“什么事?”电话那头的宇森问。

“回台湾去一趟,分别问问仆人们,,蕾儿是否曾回去收拾行李,以及何时离开,最后见到她的是谁,她有没有说会去哪里?”

“呵!一发怒就扫光一屋子的骨董,现在又回心转意了吗?”宇森忍不住调侃他。

“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宇森,这是一件十分古怪的事,你听仔细了……”莫语凡将见闻细诉。

“这太古怪了,好,我立刻回合湾一趟。”

“还有,也查查黑百合的底细,我要最详尽的资料。”莫语凡十分慎重。

“这得动用征信组。”宇森了然。

“交给你了,我会主动和你连络的,旅馆的电话不要打,随时可能被监听。”

“知道了。”

结束了国际电话后,莫语凡回到下榻的旅馆,为了不引起任何人的戒心,他没有换旅馆,仍照常上赌场,默默地等待答案。

两天后——“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莫语凡进了电话亭。

“有,你别震惊。”宇森似乎有了惊人的发现。

“说吧,我听著。”莫语凡沉着地聆听。

“三个月前的一个上午,司机在院子里擦车子时看见蕾儿从澳门回来,隔天园丁见到她提著行李离开,离开时葛妈跟在她身边,他说觉得蕾儿神色恍惚,他还会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没答话,倒是葛妈替她答了一句‘她没事’,两人一同离开后,一直到现在没有再回来过。”

“葛妈?那个厨娘……蕾儿和她一同离开?”莫语凡思量著。

“是的,于是我走访了葛妈在淡水的家,本是要问个清楚,但她的家人却说葛妈在两年前就已经寿终正寝了。”

“什么!”宇森所言确实叫莫语凡感到震惊。

“所以一直在屋里的葛妈是另有其人!”

“怎么会这样?真可恶!究竟是谁?”

“我猜想是黑百合的人,据征信组的回报,黑百合的手下众多,有一些还是特务出身的,擅于易容术,并且黑家祖籍源于云南,发迹放上海,祖先还会是巫师……”宇森将搜索的资料详细告知。

“她图谋的究竟是什么?”

“看情形是想人财两得了。”

“但这与蕾儿何干?!你说园丁见到她神色恍惚,她现在的确是那个样子,我怀疑她中邪了!”

“推敲之下,很有可能。”宇森道出见解。“只要蕾儿落在黑百合手上,那黑百合要驾驭你就简单多了。”

“哼!”莫语凡怒啐,随即唇边浮现了一个阴寒不已的笑痕。“黑百合真是太低估我了。”

“你预备怎么做?”宇森问。

“全力反击。”莫语凡的双眼像两把炽烈的火炬。

十五个小时后宇森照莫语凡的指示,带著三十个精锐的手下及高科技仪器远赴罗马,开始了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

两天后——莫语凡备上厚礼,堂而皇之地筵到佛罗仑斯的别苑去‘提亲’。

黑百合盛装打扮,以盛大的晚宴款待她的‘贵宾’。

在莫语凡进入佛罗仑斯的宅邸之时,宇森及三十名精锐的手下已部署在宅邸外的各个角落,有的乔装成清道夫,有的则是路人。

而宇森在两天前就已埋伏在不远的公寓顶楼,以重新组装的高科技透视仪将佛罗仑斯的别苑做过一翻扫描,屋里人口简单,守卫倒是有六名之多,侦测中他发现一个发长及腰的女性在二楼侧的房间内,那肯定是蕾儿无疑。

而依照计划是莫语凡以出游为借口将蕾儿带走,立刻回台湾,然而没想到他在进到别苑后一直未见到蕾儿出现。

黑百合宣称蕾儿身体不适在休息,佛罗仑斯则是因威尼斯的宅邸去了。

场面竟是如此的吊诡,只有黑百合单独一人会见他。

这样一来就得采第二种计划了。

“蕾儿怎会成为你妹妹?”莫语凡问,闲适地喝著餐后茶。

“那是一个……巧合,也许我们有缘。”黑百合露出艳光四射的娇笑,说得轻描淡写。

老实说她真希望能抓住莫语凡的视线,他冷冷的样子看来又酷又邪、恶,他的特质对她而言是那么具有毁灭性的吸引力。

“你可能不知道我早在三个月前就对她‘没感觉’了,其实我‘提亲’只是一个藉口。”莫语凡又酷又专注的眼神落在黑百合的唇上。

“什么借口?”他光看她一眼,她就快慰得发颤。

“为了……接近你。”

“是吗?相亲那天你对我无动于衷呢!”黑百合当场心花怒放,狐媚的绿眸不自觉地亮起渴望的光芒,但她擅于隐藏自己的情绪,表面上仍维持平稳。

“谁叫你诱惑了我……”莫语凡邪气地盯著她,取出烟点上,在他手上的打火机发出清脆锵的一声之时,屋外的宇森收到的无线电讯号,所有的手下悄悄的展开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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