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杰道声“好说”,又问:“日前贵宫主曾言,今日就可见到我那风贤侄,不知……”
不待天韩寅回声,内堂里雨扶风的声音传出,道:“我已让人去叫他了。”傅君杰循声转头,招呼“风先生”,拱手称谢。雨扶风举手相应,脸上并不见喜怒。便在此时,淡淡的一声“天风丑奉召”自门外传来。
天风丑仍是淡黄轻衫、散发不束的打扮,只他一人,进门后,向雨扶风躬身行了个礼,垂手立向一旁。我从帘后打量他。举止动作一如往常,额上刺花的部位,也看不出痕迹,只是脸色极是白,眼睛深陷、眼底发黑,显然受过那样的刑罚,并不是短短一天的休息就可以完全恢复的。
“是金波府傅二府主和胡大小姐要见你。”雨扶风坐在椅上,淡淡言道:“你从未跟我提起过金波府与你家的关系。”
天风丑眼睛看着脚前的地板,语气恭谨地回答:“自弟子入宫之日,燕云侠侣的长子风惊鸿就已经死了。极乐宫弟子天风丑,并不敢以陈年旧事,扰爷的清兴。”
雨扶风“哦”地一声,侧目道:“这样说来,我倒不免奇怪,我的弟子为何要私自出宫去杀一个湖匪了。”天风丑垂头无语。雨扶风自己摆摆手,道:“嗯,这事我已罚过你,就不提了。不过,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就那么不理的,比如说,傅二侠与我提起,你母亲曾替你订下亲事……你总该给人家一个交待。”
天风丑身躯微震,目光迅快地掠过站在傅君杰身侧、自他进来后就将含情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的胡湘菱,默然良久,始道:“爷授艺之恩,弟子无以为报,唯终身侍奉枕席,不敢再有他意。”语声终于带出一缕艰涩。
胡湘菱一愣,傅君杰脸上亦现出怪异的神色。雨扶风放松身体靠入座椅,并不再言语。
诡异的静默持续了约摸一盏茶的功夫,雨扶风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盅,慢慢的以杯盖拨着浮在水面的茶悠闲闲地斜靠榻上,一手拢着天风丑的发,微微拉扯着使他头向后仰,露出修长白皙的颈项,配上他轻衫掩映下若隐若现的胴体,十分美丽诱惑。
“来,风丑,紫稼已经预备好了呢!让我们看看他能把你的美丽画出几分来。”雨扶风微笑着说,空出的手掌轻轻抚揉怀中少年颈间的凸起,食中两指伸展,攀上那精巧的下颔,探入两片薄唇的间隙中去。天风丑喉骨滑动,全身泛起轻颤。雨扶风捉着他头发的五指紧了紧,命令意味明显地道:“风丑,刚刚我是怎么吩咐的?”
天风丑胸膛急促起伏数次,跪在榻上的膝盖往两侧分开。我深深地抽气,完全忘了手上的纸墨,微张开干涩的口唇,死死盯着那慢慢分开的衣襟。只恨空隙处全是阴影,什么也看不到。
雨扶风将天风丑拉得后仰,俯首在那露出领口的颈项肌肤上。
浅浅的粉红痕迹,很快洒遍天风丑肩颈的肌肤。雨扶风含着他凸起的喉结舔啮,空出的一只手伸进那件全无扣绊的黄衫襟内去,攻城掠地。天风丑全不反抗地任凭施为。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清楚表明他的身受。
呻吟声更加急促、哽咽如泣,天风丑被扯得后仰的脸上,微现汗迹的额头上,淡紫色的花纹渐渐浮现。雨扶风整张脸伏在天风丑身上,缓慢逡巡,不知嘴巴上干了什么,天风丑全身剧颤,从口中泄出轻细的呻吟,肢体动作增大,袍襟散开,溢满春情的身体裸裎于我的眼下。
自天风丑分开腿间,我可清楚看到他微微绽开的后庭。浅粉的淡红的色泽,在沿着腿根淌下的晶亮粘液笼罩下,泛着媚人的光彩。里面明显塞了东西,又涂了润滑药物。只是药物显然用得过多,那物又不很大,一直往外滑的样子。雨扶风定是下了严令,不可以让东西滑出来。这位爷惯爱如此强人所难的。
“紫稼,若到你风哥兴尽之时,你还画不好一幅图,可不要怪我罚你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