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了家门口，又碰见了昨天半夜执勤的小警察，小警察看见他们，一愣：“你们怎么……来了。”
他本来想说，你们怎么又来了。
“我们进去看看，辛苦。”顾墨拍拍小警察的肩膀，俯身，钻过警戒线，进了家门。
他家的门被拆掉了，天燃气也关了，就剩下一根管子，书房前都是办案的民警，跟顾墨反复确认，有没有丢东西。
“真的没有少东西，可以定义杀人动机了。”顾墨再三解释，已经很明了了。
警察问：“为什么会翻你家的书房，顾先生，你再回忆一下，有没有什么东西，是凶手想要的，正好在你手里？”
“真没有。”顾墨无奈，他手里能有什么啊，就算有，早被凶手拿走了。
不对啊，凶手似乎真的有想要的东西。
薄暮寒已经想到了，等警察去别的地方调查后，轻声问顾墨：“找到了电话亭？”
“你说电话亭啊，找到了，不仅找到了，还找到是哪个公共电话了，我说的是周云霄接电话的电话亭，可不是打电话的。”
“她知道你知道她还活着。”薄暮寒说。
顾墨想了三遍，点头：“是啊，知道。”
“有可能在你家找证据。”薄暮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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