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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阅读(1 / 2)

芙蓉姥姥并不期待真能取得长生灵芝和不老活水,她反倒希望花兰若此次能怀女,完成接任花吟王朝的使命。

花兰若心善仁厚,一心希望为花兰姬取得长生灵芝和不老活水,却几番身陷危境,芙蓉姥姥怀疑,她那冷艳贪婪的王姊。根本是有意陷害心软的花兰若出境寻宝。

如果她猜的没错,花兰姬恐怕想趁机独揽政权,更甚的,还希望坐享其成的取得长生不老之宝。

芙蓉姥姥不敢将这份猜疑告诉花兰若,只怕花兰若不肯相信她的王姊会加害于她,所以,她只能为花兰若分忧,暗中助她完成采阳的任务。

花兰若回到自己的厢房,心里不停的盘算着。

唉!当初只想着要出境探险,一时兴奋的力求王姊,答应她前来取宝,现在,她已经在路上了,却打探不出一点消息……

不行,无论如何,今晚,她一定要达成任务。

**

花兰若听从芙蓉姥姥的指示,刻意找了一间僻静的厢房,芙蓉姥姥为她准备了木桶,并注入热水。

她将那春馨药方倒入桶内,将自己浸泡其中。

馨香盈怀沁心,她放松身体,想洗去一身的疲惫和满身的牵绊。

一想到滕云天那个男人,虽然有时候喜欢挑惹她,但,发生紧急状况时,总能适时的为她解围,算起来他还颇懂得体贴女人。

她没忘记出发前,他所说的一句话--在藤罗尔族,女人是用来疼惜的!

她身为女王,除了被族人仰望和尊敬外,还不知道什么叫疼惜。

过去,她喜欢和他争论男女平等,然而,待在他身边久了,她开始能够体会女人该享受男人的宠爱和疼惜。

她承认,男女在各方面是有分别的。不论体力、形貌、声音……

唉呀,糟了,她的脑海渐渐浮出他的身影和形貌了,一定是春馨香味起作用了!

她频频深呼吸着,但怎么就是无法摆脱两人曾经欢爱的情景……

她不否认,他是深植她心,也莫名的对他升起一种强烈的依赖。但,他是一个武将,应该没受什么教育,他是配不上她的……

不过,也许,她可以考虑,在任务达成后,带他回花吟王朝,并说服王姊,让他成为她的男奴。

「男奴!」她轻笑着,她怎会有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王姊是不可能答应她的。

此时,门突地被推开,滕云天走进来,便被雾气蒸腾的白烟和微沁的香味所吸引。

「你唤男奴了?」

「我……没……」花兰若被他突地出声,吓得不知如何回应。

真没用,老是在重要时刻功亏一篑!

思绪一整,她转换态度,改以娇媚的音波传送:「是啊!」

「是吗?」滕云天嘴边牵起笑容,灼热的眼神肆无忌惮的扫视着她在水中的曼妙曲线,语出轻佻的说着:「那我可有眼福,观赏男女共赴云雨的美景了。」

「你胡说什么!就算我叫了男奴,你真的愿意在这儿观看吗?」花兰若被他这么一看,突地羞红了脸,她赶紧将透明的香巾裹在胸前,意图遮住波涛汹涌的双峰。

隔着透明的纱巾,在水中若隐若现的饱满曲线,更加引人遐思。

他的身体,也因为室内的香氛,瞬间沸腾起来。

今晚,他是多喝了两杯帮助睡眠的酒,怎知却在这迷蒙的茫雾中,被她的美色迷醉了。

不知是他喝酒后身热,还是室内充满着灼人的热气,让他不由自主的脱下衣裳。

看见他的举动,她轻轻一笑,水中丰盈跟着微微颤动,百媚千娇的姿态撩人,水盈盈的眸子,对他倾诉浓烈的情思。

她眼中蕴含的情欲邀请、身上散发的柔香,迷离了他的思绪,令他体内血脉奔腾。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如果她有意要勾引他、诱惑他,那她无疑是成功了!

矫健的身子很快的进入木桶内,忍不住要和她共享鱼水之欢。

他期待这一刻好久了,那一直强抑在心中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滕云天饥渴的吻着她的芳唇,大手一把握着她胸前的圆润,「天啊!你是那么美!」他低哑的声音赞美她。

他急切的吮遍她每一时香甜的肌肤,想吸取她身上更多的沁香,他饥渴的在她粉红的乳蕾,印上属于他的齿痕。

花兰若的身子软弱无力,自然的斜靠在木桶上,任他摆布着。

结实的躯体和光洁的男性肌肤,贴合着她柔白细滑的香肌,那股销魂蚀骨的摩擦,震颤了她的身体。

「让我试……」她在水中挪动双手,学着他的动作,在他胸前摸索着。

阳刚的气息融在她的鼻息闻,炽浓的激情正狂野的燃烧着,他的体温,似乎比温水还要热上几分。

花兰若吻着他胸前的褐色乳头,湿濡的小舌,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吮弄着。

「小野猫……」他气息紊乱的享受着她的主动。

她的吻沿着宽健的胸肌,来到结实的腹肌,浸入水内,她再往下探向他男性的昂扬……

不可思议的欢愉,仿佛要在他全身爆发开来,温水似乎因两具火热的身体再度激腾。

他极度亢奋的喘出一口气,发出激震的低吼:「谁教你的……」

「跟你学的!」花兰若轻声低喃的回应他。

滕云天眯起双眼笑着,他的下腹引得一阵骚动,全身肌肉绷紧、情欲难耐,瞬地,他一把抱起她,将芳馥香甜的身子往床上带。

灵活的舌,饥渴的吻去她身上香郁的水珠,她忍不住发出阵阵吟哦!

两具湿漉漉的身体,交相缠绕的毫无间隙,谁也不愿分开谁……

滕云天的大掌,忙碌的在她雪柔香肌上游移,修长的指尖,往她女性的柔软处逗弄。

「唔……」花兰若浑身颤抖娇喘着。

他的指尖像一把烈火,在初绽的兰径中点燃起炽焰,灼热的呼吸在她雪白的颈项上,吹吐出他强烈的需要。

花兰若全身酥软,意识混沌的逸出缕缕娇吟,直至兰心润露,花瓣微开的等他进入。

「我要你,就像你要我一样……」他急切的浓浊呼吸声,显示出他强烈的需要。

就算她只是把他当成采阳的目标,利用他来到达碧雪山窃取镇国之宝,他也要她!

花兰若知道男性的硬挺,要进入女人的体内,才算达成任务,一想到此,她突地害怕了。

她不安的扭动纤腰,无助的想抵抗着他的吞噬。

「别怕!」他诱哄着分开她的腿。

被昂挺顶住她的幽境,阵阵温热的异样感,在她四肢百骸中运行流动。

坚硬的阳刚,在她柔嫩的地方进袭着,他一挺身,终于冲过那层保护膜,挺进紧窒的幽x。

「呃--不--」花兰若惊呼出声,神智濒临溃散边缘,她无法想象,等待已久的这一刻,竟是如此的痛!

「我的小兰儿,忍耐一会儿,待会就过了。」紧窒的幽谷牢牢的包裹着他,他实在难以克制,但,又不忍看她痛楚。

他心疼的俯身封住她香甜的唇瓣,让她暂时忘记身下的疼痛。

「我的小兰儿,放松身子。」他在她唇舌间低声吟诱着。

最后,见她冒头不再紧蹙,他才缓缓移动进入柔软的亢奋,慢慢的撩动出一波波激潮。

疼痛很快的过去,取而代之的,是阵阵微妙的颤栗和销魂的舒畅,她浑身渐渐放松,娇软的申吟,断断续续的飘荡在弥漫馨香的厢房内。

他见她已经适应他的存在,律动渐渐转为狂猛而急速,冲击的动作,也狂悍的直直挺进她幽谷深处。

「呃……」花兰若觉得自己整个人快炸开来了,她娇喘不停,迷惑在这种欢愉和痛楚的复杂感官之中。

她攀紧他的身体,被动接受他狂恣的悍动,全身不由自主的配合着他上下起伏。

在娇喘热烫的躯体中,滕云天第一次感受到男女交欢的极致。

那股攀上巅峰的极致欢愉,如怒云崩雪般,震撼了彼此的心灵。

「云……天,求你……」她再也无法承受他灼烫狂烈的律动,她担心自己就快在这场情欲撩火的采阳之中,化为灰烬了……

听到她醉心销魂的哀求,滕云天突地加快速度,最后,他握住她的纤腰,低吼一声,奔腾的热潮霎时宣泄而出。

花兰若几近崩溃的身子,感到被释放般的松懈下来。

两具强抑情欲的身体,获得解放和舒展,他拥紧她,轻诉着爱语。

在他的臂弯下,享受着温暖的肌肤之亲,她的身心,也泛起一股甜蜜和满足。

多希望,他们可以永远这样.....像寻常夫妇般,享受鱼水之欢、天伦之乐。他们可以隐居山林,做对与白云相逐的神仙眷侣,共度后半生……

不,不,他们不可以,不可以!

她是女王,必须时时提醒自己,不能违背自己王国的精神,不能叛离自己的子民……

甩掉幻影,撇开情爱纠缠的重锁,她不能让这种意念动摇她的心……

她还有艰巨的任务要去完成,她不能辜负王姊和子民对她的期望。

**

一觉醒来,花兰若想着昨夜两人的缠绵,心中有着理不出的凌乱思绪和难懂的情愫。

她翻过身,看着他威俊的睡容,小手轻轻放在他的胸膛上,无意识的把玩起那挂在他颈项间,晶莹剔透的半圆型雕花玉佩。

沁凉玉润的质感,让她好奇的观察着,仔细近看,玉的两端,有接合的金饰。

她猜的没错,这块玉应是被分成两块,一半在滕云天这儿,而另一半会是在谁那儿呢?

这块玉必然对他别具意义,否则他怎会一直悬挂在颈项上,从不离身?

想到这儿,她的心突地兴起一丝莫名的醋意,她好奇的想知道,在他的生命中,哪个人儿对他最具分量……

在他心里,她是否重要?是否别具意义?

她的心情起伏不定,脑海仍不断想着她和他的未来。

她到底是怎么了?她明明知道他们没有未来的,为何老要绕进死胡同里?

天啊!这根本不是她远到此地的目的。

对他而言,她算不算重要,又有何意义呢?早晚她都要回去花吟王朝,早晚她都要挣脱他温暖的怀抱……

只是,为何她一想到要远离他,她的心,竟揪痛着……

她的小手无意识的在滕云天的胸肌上划圈圈,这个动作,轻易的撩起他的欲望,身下又是一阵紧绷。

滕云天抓着她的小手,邪恶的问着:「小野猫,你想再来一次吗?」

花兰若一惊,此刻没有昨日的馨香助阵,她突地变得害羞了。

她的心跳乍然失速,脸红羞怯的推拒着他。「我只是很好奇……」

他的黑瞳炯然有神,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的笑容。「你对我身上的这块玉很好奇?」

「想知道这块玉的故事吗?」他的手抚弄着她胸前的粉红蓓蕾。

「随你,不说也没关系!」花兰若的胸前激起震颤,她突然害怕知道,他心中藏着另一个女人。

「这是我娘留给我爹的订情之物。」滕云天那双饱含刚毅和睿智的双眸,瞬间被黯淡所取代。

闻言,花兰若心里略为松了一口气。

「我爹原是一个被诬陷而流落异乡的清官,在异乡中,他被花吟王朝的女人物色中,后来,她们下药将他迷昏带入花吟王国内。原本他并不愿成为她们传宗接代的工具,但,在花吟王朝的安排下,他迷恋上一个冰洁灵慧的善良女子。」

滕云天第一次对她敞开心门的谈着他的身世,尤其又谈到花吟王朝,这让花兰若更加屏气凝神的听着。

「这是他第一次对女人产生浓烈的情愫,不久,他便和这女子谱出恋曲,也孕育出爱的结品。据说,在花吟王朝,男人被挟持或诱骗而去,仅仅负责使女人受孕,一旦受孕,腹中若为女,则留下;若为男,则必须和男人一同被驱逐出境,彼此之间,是不能有情爱纠葛的。这些事,你是否有听闻?」

滕云天突地问她,她一时结舌,结结巴巴的回答:「呃,略……有所闻。」

他眯起双眼,眼底进射出质问的利芒。

「你觉得花吟王朝这般为延续女族而劫男采阳,又分化男女感情,使相爱的人忍受相思之苦,使女遗父、使男失母,如此违天悖理的方式,仁道吗?」

花兰若从来没想过这些问题,在她的国度里,没有男人是正常的事,她们已经习惯。

「这……我想每个民族,都有他们的特色和文化,花吟王朝既是一支女族,当然有其法则和规范,来维持她们重视女人的传承精神。这是她们的特色,主政的女王自会费神,你又何必管她们仁不仁道?」花兰若毕竟是在吟王朝的女人,当然得跳出来讲话。

滕云天轻嗤着:「花吟王朝的女王,简直泯灭人性,违背天理,她们只一味的重视女人,把抓去的男人当成『种马』看待……」

「胡说!并非所有男人都是被哄骗的,他们大多是贪图女色,自愿前去的。她们的女王其实非常礼遇这些男宾,给他们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被遣回的男人和男婴,都还领有一笔丰硕的育子厚礼。」花兰若不满自己王朝的德政被扭曲,急辩着。

精明睿智的滕云天,一听见她将「被挟持或被诱骗的男人」,改为「自愿」,将「无辜男人」说为「男宾」,「被驱逐出境」的男人和男婴,改为「遣回」,直觉认为她是花吟王朝的女人!而且身分一定非同小可!

他狡黠一笑,魔手在她挺立的乳蕾上持续逗引着。

「是吗?没想到,你知道的还比我多!」滕云天刻意勾诱她说出心里话,想从她口中多探得一些情报。

「我……我也是听……说的。」花兰若娇喘吁吁的说着。

「但,你可知道男子从小失去了娘亲的关爱,身心长期不交接或强制独身,精神意志不能宣畅,脏腑气血闭塞,这是违反正常生理状态的。

同理,花吟王朝的女人也长期独阴无阳,男女双方的性欲需求得不到正常的舒展,受到长期的压抑,是会损身折寿的。」

滕云天灼灼的目光,充分表达了他的不平。

他一把将她的身子推平,埋首在她的双峰间吮吻,唇和手在她柔嫩的娇躯展开美妙的探险。

花兰若嘤咛出声,享受着来日不多的浩瀚激情。

但,她还是将滕云天的话,听进去了。

没错,她们花吟王朝女人的平均寿命,几乎在五十岁左右,但,从来没有人告诉她,这是因为长期缺乏阴阳调合的关系……

有鉴于此,她的王姊已经要她去寻找长生灵芝和不老活水,到时候,她们就不怕会损身折寿了。

然而,花吟王朝弃男保女的文化,对滕云天而言,则是造就了一支强猛精良的男族,但,他发誓,他要一统花吟王朝和藤罗尔族。

就像现在,他昂扬的坚挺埋入她阴柔的芳泽之中,他们身心合而为一,他们拥抱彼此,他要让天地阴阳寻回原有的轨道,最重要的是,他要长长久久的拥有她!

第八章

越过河岸和深谷,再往北行十数日,他们已进入藤罗尔族的寒带,这儿人迹鲜少,冰峰雪岭随处可见。

在绵延的雪峰间,凛冽的冷风飕飕,冷得发抖的花兰若,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冷吗?」滕云天感受到她的体温渐渐泛凉,用身体紧紧环抱着她。

他体贴的关怀,让她心头扬起一股暖流。

滕云天早有准备,他命所有的人以棉袄裹身,裘帽戴顶,以防严风寒雪。

娇小发颤的身躯穿上棉袄,在他雄伟宽阔的怀里,觉得异常温暖。

她抬头,看到了远方一座直上青云的雪峰,与碧蓝如洗的天空下,和洁白相互照映的碧光闪闪,壮丽巍峨。

她知道,那就是碧雪山了。

「那儿,就是碧雪山吗?」花兰若指着那座高耸的雪峰,兴奋的叫着,跟刚才虚弱惧冷的模样,判若两人。

滕云天表情一凛,看来碧雪山在她心里,远比他更具吸引力。

「没错!」他冷冷的回答着。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到达那里?」她满心期待着。

「如果没有意外,大概五天就可抵达了。」

「意外?会有什么意外?」

「沿路可能会下冰雹或有暴风雪什么的。」

老天爷啊!行行好,这几天请给我这种晴朗的好天气啊!花兰若突地闭上双眼,双手合十的在心中暗暗默祷着。

滕云天看她沉默不语,好奇的看着她问着:「你在干什么?」

「我希望这几天别有任何意外发生!」

**

他们在天黑前,抵达了一座碧峰寺。

这座古老庙宇,以坚厚石壁围起,牢固耐寒,它长年立在碧雪山境内,似乎是碧雪山的守护神般,屹立不遥

莫非这就是守护碧雪山的山神?花兰若去找芙蓉姥姥,秘密商量对策。

「冰人,我们就快抵达碧雪山了!」芙蓉姥姥感到欣慰。

「虽然如此,我到现在还没打探到,去碧雪山要如何采宝的消息。」花兰若看着亮灿灿的白雪,心情却益加沉重。

「别担心,这些时日以来,你已经尽力了,如果不成功,也是天数。我向寺僧打探过,他说,许多人前来盗取长生灵芝和不老活水,皆被雪崩掩埋,命丧于此!女王你可得为花吟王朝的子民,珍重自己生命。」芙蓉姥姥只希望花兰若别太认真。

「姥姥,我们此番远道前来,牺牲了那么多人,冒死翻山越岭,为的是什么?我是不会因为寺僧的一句话放弃或退缩的,否则我回去要如何向王姊交代?」花兰若意念坚定,她早就知道此行艰巨,而且既然来了,她就不惧生死。

芙蓉姥姥看她意志如此坚定,突然心生不安,她看着花兰若长大,十分了解她不服输的硬个性,一旦倔起来,没人压得了她;但,就是这硬脾气,三番两次害她身子受到折磨和苦难。

「就算女王不畏艰难,不怕牺牲自己尊贵的生命,不怕因此而让兰姬女王独揽专权……」芙蓉姥姥审慎戒虑的想藉此来提醒她。

「姥姥!王姊长我多岁,主政多年来,国泰民安,四海晏然,就算要我退出王位,我也不在乎!反而我还要感谢她,给我出境寻宝的机会,这一路来,让我们增广见识,她的一番苦心,怎会被你扭曲了呢?」花兰若第一次无礼的打断她。

如果不是王姊让她出境,她也不会遇见滕云天,如果没有遇见滕云天,她也无法体会人间至情和天地至爱的真理。

芙蓉姥姥一见花兰若如此激烈的反应,急忙俯拜,「女王,臣女绝无挑拨离间之意,只希望女王能回国当政,因为,女王腹中,可能已有了新的生命!」

是啊!她怎么没想到,她和滕云天夜夜同床共眠,恐怕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采阳,也是她此行的目的不是吗?

所以,她必须活着回去!她必须生下这个孩子!

「女王,咱们此行并没有白来,至少女王遇见了一个让你倾心的男子,而且你还将孕育出一个新的生命,这是上天的恩典,也是令人期待的一件喜事!」芙蓉姥姥能够体会男女经过爱的浸润、情的交缠,是很难再像从前那般洒脱的。

她只是希望能拉花兰若一把,期望花兰若能爱护自己,珍惜自己的生命,别没人花兰姬专权迫害的陷阱中。

但,显然,花兰若仍善良单纯地相信她的王姊处处为她设想,孰不知花兰姬一直处心积虑想暗中除掉她。

花兰若想着,芙蓉姥姥毕竟是她的乳母,也是她的恩师,可能是芙蓉姥姥特别偏袒自己,所以才会有所顾虑。

她一把拉起芙蓉姥姥,释然的说:「姥姥,我方才失言了,请原谅,」

「女王仁慈善厚,是臣女失言了。」芙蓉姥姥连忙起身,身前挂着的半圆透明玉佩,却掉出了胸口。

花兰若意外的发现,这块雕花半圆型玉,似曾相识。

「姥姥!怎么你也有这么一块半圆的玉?」花兰若表情震惊的抓着她胸前的玉仔细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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