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下时间,快到和夫人约好的视频电话时间了,低声吩咐一旁的张立勇,“安排人在这派对里,盯着池玉卿的动向。”
“老大,早已安排人盯着了,您放心。”
司新点点头,迈开长腿,向派对的举办人白文冰走了过去,脸上显出平静的神情,
“文冰姐,家里有事,先告辞一步。”
“这么早就走,后面还有好几个节目呢!”白文冰挽留。
她半小时前接到弟弟白文奇的电话,说池玉卿哭得肝肠寸断,让她代他好好安慰下她,别让她想不开。
想来这事,必与司新有关。
司新眼神微眯,“不了,回去有事。”
“那好吧,没有招呼好你,别介意啊!”白文冰不再勉强,她已瞧见池玉卿的狼狈样儿,情绪极度低沉,应是未完成她想达成的目标。
司新点点头,转身走出两步然后回头说道,
“文冰姐,文奇回来,请告诉他,有笔帐,我要跟他清算一下。”
“啊?”白文冰没有反应过来。
司新已经走远。
这时颜云峰正好过来,白文冰看向他,
“司新说有笔帐要跟文奇清算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你弟弟应该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他说算帐就是真算帐,不会留手,你对文奇说一下,让他做个心理准备。”
对于这位在商战中,多次打交道的对手,颜云峰对司新的言行,有很深的认识。
“那怎么办,会不会很严重?”白文冰担心地问道。
“若是触到了红线,就会不可饶恕。”颜云峰淡淡开口,“但愿不是这么严重的事情吧!”
白文冰紧皱眉头,
“文奇每次在池玉卿的事上,就会不清醒,不知和他说了多少次,
但他就好像个榆木脑袋,只认为自己才是对的,不肯听劝,你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脑袋的人,真是把人气死。”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同理,人也是这样,有的人钻进自己的死胡同,就是不肯出来,你帮不了他,只有在经历重创后他才会自己清醒过来。”
颜云峰递给白文冰一杯鲜果饮。
白文冰点点头,
“但文奇是我弟弟,我可不想文奇他,被司新清算。”
颜云峰望了白文冰一眼,他冷眼旁观一切,可以预判到事情的走向,
“也许,文奇被司新教训一顿,是件好事,防止他不断地去试探那根红线。”
“有时候,你认为的帮,并不是真正的帮,而是将他更快地推入深渊,比如不停地给一个赌徒还债,
对于这种人,真正帮的了他的,可能是能给他重击的人,比如颜寻,上次君小姐对他的重击虽让他失了颜面,但也扭转拯救了他的人生。”
白文冰很诧异地看向颜云峰,颜云峰淡淡地向她解释,
“我听一个内部朋友说,颜寻的名字已经在公安局挂上了号,若当时没有止住他,他会继续胡作非为,现在的他,应该已呆在了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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