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还想和司新再续情缘,那个女人才是突破口。”
白文奇再次说道。
“什么意思?”池玉卿抬眼。
“没有那女人出现,你就是司新的妻子。”白文奇沉闷的声音响起。
他这几天,想了很多很多,在那次福善聚会上,他已经基本清楚,司新心里没有了玉卿的位置。
一个骄子,堂堂亿万富豪总裁,平时一副生人勿近,带种强大威压气场的司新,在饭桌上却不顾旁人的眼光,对那个姓君的女人殷勤倍至。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司新。
那是只有在特别爱的情况下,这样的男人才会做出的行为。
慈善捐款完成后,他打电话过去,知道玉卿离开聚会,到医院不久,就开始发烧,还哭得伤心欲绝,而到了饭桌上,却看到司新和那个女人,在他面前笑意满脸,恩爱得紧。
瞧见这强烈的反差,他白文奇为池玉卿,就心疼到窒息。
这几天他都在考虑怎样帮助池玉卿,让她对生活有希望,不要如之前那般连命都不要。
甚至!若是玉卿仍放不下司新,他甘愿为她做一些危险的事情。
比如,让那女人离开司新,软的不行他就来硬的,离开有自愿,有被迫,还有消失。
为了玉卿能得偿所愿,活下去,他白文奇挺而走险又何妨?
世界没了池玉卿,他白文奇觉得这个世界,也就失去了意义。
“没有那女人出现,我就是司新的妻子。”池玉卿重复了一遍白文奇的话,思索片刻,眼睛里突然出现了一点亮光,
“文奇,你真是个大聪明,这么多年,司新身边只有我一个女人,容不得其他任何女人近身,若不是那姓君的女人出现,司新一定会选我做她的妻,那个女人才是真正的关键点。”
白文奇点点头,司新不会轻易接受一个女人。
池玉卿在天时地利人和几方,都占尽了优势,她和司新初恋的开始,到司新回国后及时抓住时机,与司新重续情缘,每一步都很顺,即使他们两人吵架,最后司新仍只容许她池玉卿一人近身,就可看出,司新对女人是非常挑剔的。
司新回国在江城这些年,喜欢他的女人千千万,却只有玉卿才能靠近,说明了很多问题。
“可那女人已经在司新身边出现了,又怎么让她在司新身边消失呢?”
池玉卿一想起君九,眼神阴郁的可怕,就是那个女人,抢了本应是她丈夫的司新,让她一腔真情,成了别人眼中的笑话。
“我可以帮你。”
白文奇望向池玉卿,认真地说道,
“只是希望你,记得我白文奇的好,不要再做自杀的傻事。”
“文奇,你真好!”
池玉卿将手伸向白文奇,眼泪却像断线的珍珠,从脸上滑落。
白文奇立马站起来,来到病床边,一只手将池玉卿的手握住,另一只手尝试着给池玉卿擦去脸上的泪珠,
“玉卿,我上辈子应该是欠了你的,这辈子看不得你受苦受折磨,只想你能活着并活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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