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发半白的男人走到最上首，大马金刀往椅子里一坐，不怒自威道：“可是他们？”
一个熟悉的女声就在牛金花身后响起，“是，是是，回大将军，回老爷，就是他们，就是他们。”
牛金花转头就对上了正激动指着他们的曲嬷嬷。
曲嬷嬷抖成羊癫疯的手指戛然一顿，连带着眼神都躲闪起来，一副做了亏心事心虚理亏的模样。
可不得理亏吗？
这亏心事做的大发了。
牛金花抿着嘴，甩给了曲嬷嬷一个冷若冰霜的眼刀。M..
曲嬷嬷忍不住又抖了一下，低着头不说话了。
看见曲嬷嬷，牛金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当然，她也不怕就是了。
当初她虽然加了灵泉水，但那是熬药的时候偷偷顺着药罐盖子滴进去的。
她敢保证，何老根王大夫都不知道她往里头加了东西，就是别人看到，也只会看到她在帮忙盖药罐盖子帮忙熬药。
她想救人的原因一个是不想瘟疫扩散得整个霖国都是他们没有一个安身之地，还有一个原因她当时已经和何老根进了毒圈，跑毒跑不掉，那就只能试试灵泉有没有效。
这样一想，牛金花心里就更加镇定。
曲嬷嬷没说话，屋子里就一下安静下来，对面的人没说话，牛金花就不先开口。
牛金花能感觉到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隐隐约约，一直没有离开，便是刚才落座在她正对面的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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