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眸光瞥向一边的若浮,若浮眼睛已经红下一圈了,感动的看着华昀婉。
华昀婉不仅仅是在为若浮报仇,她是压不下心中那口气。
深深记得太子生死之际,只有自己与司徒尧顶着那样大的压力担着雷霆之重,姚寂芸这样的行为,让她着实愤慨。
本来看在司徒尧报复姚家的份上,她都打算放过姚寂芸一马了,可今日相遇,她发现自己放不过去,也忍不下去。
华昀婉与姚寂芸一行离开建章宫后,顾太后平和的脸色迅速晦暗了下来:
“映荷,去查一下,东宫与祁王府之间出什么事了。”
映荷双手放在腹间,静静说道:
“宫里前几日就传开了,只是奴婢觉得是小事,所以没有告诉太后娘娘您。”
顾太后挑了眉,眼角皱纹像极了盘踞深宫里的藤蔓:
“小事,若真是小事,昀婉怎会向太子妃下手?”
她了解华昀婉,此人一般不找事,找事的话,一定是自己压不住那口气了。
映荷道:“真的是小事,就是祁王府的小医女救了太子爷的命,与太子爷多说了几句话,
这小医女离开时便被太子妃责罚了,说她没有尊卑,敢和储君放肆言谈。”
顾太后当即起了怒火,从凤椅上站了起来,声如洪钟吼道:“哼,这还是小事?
姚寂芸目光短浅,毫无城府,这太子妃的位置是不是坐久了,不知道怎么坐了?”
建章宫里所有的奴才一下子跪在地上,埋着头不敢说话。
顾太后这把年纪了,其实很少发怒,今日的怒气,令众人有些害怕。
“东宫与祁王府,一个是北齐未来的帝王,一个是北齐未来的脊梁,哀家最看重的便是两者之间的和睦。
这医女的确是救了太子的命,即便是册封她为东宫妾妃,抬抬身份也不是不可以。
自东宫出事,谁也不敢说话,只有祁王府一力担下了全责,冒着那样大的风险都要救下太子。
这太子妃可真会做,不但没有赏赐,还将祁王府的人打了,你说祁王府忍不忍得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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