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就在朝廷工部独当一面了。
华松涧道:“说到漓河治水,为何年年治,年年泛滥?治了一千多年,为何都治不好?”
司徒尧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道:“很多时候,人都以为是天灾,但更多的时候却是人祸。”
“请王爷赐教。”
“杀一群敛财的贪官,再将部分官员连降三级,漓河治水便可收获奇效。”
华松涧倒是笑了:“在下以为王爷要说以疏通,灌溉农田之法对漓河进行引流,没想到王爷倒是说了这么一出。”
司徒尧挑了挑眉:“你们工部早已将治理漓河水的法子告诉了地方官员,有用吗?
地方官员就是漓河百姓的父母官,他们办事不力,本就该杀该罚。
慈不掌兵的道理,在朝政上一样的用。
父皇总是担心杀了那些地方官没人治理漓河水,但不杀,就得年年拨银子,将一群老鼠喂饱。”
华松涧的眼眸里亮了亮,对这位往日北齐最暴虐狠辣,做事最无章法的王爷倒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王爷此言,在下倒是记住了。”
在王府门前送走华松涧时,华昀婉道:
“三哥五哥日日来祁王府,每日又是那样晚归去,不知道三姨娘心里会不会心疼。”
华松涧将手里的书本交给鲁国公府小厮,温和道:“我娘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肯定不会介意。况且这人又是我的亲妹夫。”
华昀婉这才放下心的点了点头。
华松涧一袭白衣,眉宇清澈,文人模样尤甚。
他认真的说:“我总觉得世人从前那样说祁王殿下是不是有失偏颇了?
这才半月,感觉殿下他进步神速,且行事方法很有思考,灵活变通。
狠辣是狠辣了些,但有用不就行了吗?想来从前的岁月,是有些耽误了他。”
华昀婉温婉笑着:“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天意最好的安排。”
送走华松涧后,正当她回身时,她目光突然扫到一个身影,躲在暗处挥洒桃花瓣,洒完就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