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尧愣了一下:“问问罢,你那么委屈做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又说:“以后别再说本王喜欢白芷霜,她就是一寻常女婢。”
华昀婉走到池子边上一下子倒了下去,关于司徒尧说了什么,她一句也没有听见。
她只知道,生下孩子后,她立马离开。
华昀婉再次醒来时,已是半夜。
她虚着眼望过去,床边站满了人,陶姑母子、若浮、若休、翠微与望舒都在。
望舒连忙递上了清淡的粥来,关心道:“王妃娘娘吃些小米粥吧,清淡暖胃。”
若浮凑了上来:“让我先为王妃把把脉吧。”
华昀婉点了点头:“一样一样的来吧。我方才是怎的啦,我不是在浮清池吗?”
陶姑蹙眉,胸口一阵烦闷:“你是被王爷抱回来的,放下你后不久,王爷便走了,据说要离开半月。”
华昀婉冷然:“他去哪里,我并不关心。”
她不想记起这个人,那样的粗暴,残忍,可怖。
若浮摸了脉,松下一口气:“所幸无碍,娘娘只是受了惊,气血虚浮才晕倒的。奴婢去抓些药来,去去就回。”
望舒手里捧着热粥:“王妃是不知道,您回来时整个人浑身滚烫,可把陶姑姑给吓哭了好几次。
王爷不知道是怎的,怎把王妃往温泉池子里拽,有孕之人是不能一直待在那温热过分的泉水中的,搞不好还有小产的风险呢。
所幸若浮为您及时施针,要不然呐,还真要出大事儿。”
华昀婉接过热粥,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了起来。
唇色依旧苍白,浑身无力的看着众人,温柔笑着:
“也没出什么大事儿,大家都回去歇着吧。另外,除掉白芷霜一事,大家都有功劳,明儿个我给大家发银子。”
整件事情,几乎所有人都参与了进来,
她根本等不到事情慢慢发酵,所以在前几日便开始了筹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