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她一直想尽办法打听丹云皇后的事迹,
拼了命的模仿她的穿衣打扮,就连丹云皇后喜爱的东西,她也逼着自己去了解,
就是为了让司徒尧对她另眼相看。
“王爷,芷霜在您身边悉心伺候了这么多年,您就是不要芷霜了,也让芷霜死个明白!”
她在地上吼着,挣脱开蒙江的手。
司徒尧寒声道:“你算什么东西,飞天神舞也是你配跳的?你盗了母后的衣物穿在身上已是死罪,更遑论这舞得艳俗不堪,你这不是亵渎皇后是什么!”
“蒙江,愣着干什么,是让本王亲自动手吗?”
司徒尧背着手站在高阶上,周遭的戾气渐渐浓郁起来。
白芷霜吼道:“这衣服是王妃给的,是她想等生了孩子后,再穿这衣服跳飞天神舞给王爷看的,王爷不信可以去问王妃院子里的丫鬟翠微!”
华昀婉端着手,缓缓走入众人的视线,身后跟着陶姑,还有院子里的丫鬟。
这个时候来,是最好的时候。
心已诛,杀伐起。
“王爷,昀婉本不想来打扰王爷与芷霜姑娘的雅兴的,只是此事干系重大,所以不得不来叨扰了。”
她目光扫了一眼白芷霜,依旧是温柔眸光带着淡淡笑意。
司徒尧:“说。”
华昀婉从若休手上接过一把钥匙,细细说道:
“前几日昀婉的耳环不慎落入了狼舍外的池子里,本也是小事,可若休这丫头小题大做,一下子跳了进去。
没成想这耳环没找到,竟打捞出一把钥匙来。
昀婉瞧着这钥匙制作精美且复杂,想必是府上重要之物,于是找了管家打听。
管家告诉昀婉,这钥匙是专开刑具锁的,可这把刑具锁,仅是用来关押狼的那院子里才用的。”
话及此处,白芷霜眸光中闪过了一丝惊慌,额角渗出些细密汗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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