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柔弱弱的说着:“王妃娘娘饶恕了他们吧,若是让王爷知道您苛待下人,恼怒了您去怎么办?
毕竟王妃娘娘才来这王府不久,留下个温柔娴静的好印象才是重要的。”
陶姑冷眼看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
华昀婉没理会她,只是那张婆子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说吧,这些话是从哪里听来的。”
张婆子虚弱的伸手指了指白芷霜:“白……”
陶戎伸手探了探张婆子的鼻息:“死了。”
白芷霜心虚的看了张婆子一眼,还好她死了:
“白白的一条性命啊,张婆子,你也太不爱惜自己了。
以后在王府,大家都别学她,少在背后嚼舌根子,惹了咱们王妃娘娘不高兴。”
华昀婉靠在木椅上,众人都已经跪在了地上,将头深深的埋在地里。
她缓缓起身,威仪自持:“下次再有人犯到本王妃手里,连装尸首的棺材都没有。”
李婆子跪在地上本想指认白芷霜,但是她接收到白芷霜递过来的眼神后,就将这样的心思暂时按捺住了。
祁王妃今日之威,立不立的起来,还要看王爷的意思呢。
这没到最后关头自己就再忍一下,若来日真的让那白芷霜做了王府妾室,自己也好有个好奔头。
反正自己比张婆子年轻十多岁,应该打不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众人散去后,华昀婉领着若浮、若休回了梨花落。
若浮牵着若休跪在地上:“王妃,今日是若浮给王妃惹事了,还请王妃责罚。”
华昀婉扶起了二人:“你们没做错,而且做得很好,是这王府里的人不识抬举。
我初来乍到,毫无根基,身份又被人所非议,自然这府里的下人是有不服气的。
今日不闹大了去,往后没人将咱们放在眼里。”
若浮二人退下后,陶姑忧心忡忡:“昀婉,你今日闹那么大的脾气,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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