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昀婉立即收回手,脸上微微发烫,补上一句:“昀婉是不愿见王爷被人诬陷。”
“华昀婉,收起你对本王的那些心思。本王想睡你,不过是觉得你有那么几分姿色罢了。”
司徒尧一字一句的说着,淡漠的神情在一般人看来是极为伤人的,
可华昀婉一点也不在乎,找到花弄影才是最重要的。
她正想说“请把簪子还我”,司徒尧已经下了马车。
好端端的,玉簪子怎么又不还了,那簪子可是请高僧开过光,雕着吉祥物的宝贝呢。
回了府,若浮在梨花落院子里候着:“王妃,奴婢来给您请个脉。”
陶姑提着一篮子果子走过来,笑呵呵的:“小若浮一早就在这里候着了,说你如今月份小,容不得疏忽,需每日诊脉才放心呢。”
华昀婉笑着:“好,走吧,随我进屋子。”她突然又想起一人:“对了,若休的伤好些了吗?”
若浮微微点首:“若休的伤是皮外伤,她一身铁骨,倒不碍事。只是损了神智,不怎么言语。”
若浮从前是官宦人家里养的医女,同为女子,专为府邸的贵女贵妇看病诊治倒是方便。
她与她的娘,两代人都从医,后来那人家在朝廷犯了错,被抄了家,所以就被卖入了万奴营。
若休来历不明,与若浮年纪相仿,十五六岁的年纪,她受刺激容易发狂,也不怎么言语,会做些重活儿。
听陶姑说,若休来了府上都很安静,没出什么差错。
华昀婉吩咐着:“陶姑,没事儿多去看看若休,她整日不说话,别憋坏了。”
若浮诊脉的手从华昀婉手腕上离开,眼眸转了转:“王妃脉象稍有虚浮,怕是前段时间吃了些寒凉之物,这对腹中胎儿怕是不大好。”
华昀婉叹了口气,都是那珠儿翠儿作的恶果:
“那就劳烦若浮小大夫去帮我抓抓药吧,药材王府应该都有,你去拿便是。
对了,若休有伤,你一并将药给她抓了吧。”
若浮点头领命出了院子。
没过一会儿,华昀婉听见王府里有了打骂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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