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冲动,要拎了包就回家,但是我掐住自己的腿,冷静再冷静,失恋而已,有什么大不了,如果在别家公司我能这么着吗?不要依恃着什么做不恰当的事情,这种依恃本身就已经是最大的笑话,这是工作时间,你只是一个普通的职员,也许工作略微出色上司器重,自己也还是要谨守分寸。
我坐直身子,努力压制心中情绪,开始做事。
江潮是和曹圣一起走的,临走前曹圣对我说要去别的代包公司看产品质量情况,下午不回来了,我没有看江潮,点了点头就去记录。
然后我站在窗前,看着他们在工厂大院里走向车子,两人一般的身高,一般的矫健,我盯着江潮,心酸而温暖。曹圣上了自己的车,江潮也打开了车门,然后他回过头,准确地朝我的窗口看过来,我呆了一呆,他看到了我,那一刹,我的眼中忽然一阵朦胧。
然后我看到的就是他们俩人的车一前一后驶出去。
那个硬疤,绕不过去的时候,略触一触,很痛。
三十四(1)
三十四
有天舒卡回来问我能不能请一天假连周末凑足三天,我问干什么,她笑眯眯地说,是大老板请设计所的同仁坐游艇出海玩,每个人可以带一个朋友。
我鄙视她:“是带家属吧?姐姐你乱带人,别人会误会的。”她好整以暇:“卫涛带他前妻呢。”喔哟这个强。
坐游艇出海这种贵族活动我只在电视里见过,当然抵制不了诱惑。假装和张明远客气了一会儿就答应了。
最近工作上了轨道甚是顺利,我一说要拿假期曹圣立马答应,还体贴地问我要不要多休一天,因为可能出海回来会需要休息。
本地离海边尚需坐车两小时,一大早就出发,我们拼了舒卡同事悠地说:“厨房里还有鲟鱼子酱,不过只有两人份,中午我们俩吃好不好?”
我转一转眼珠:“我想和我的好朋友一起吃,不如你就别吃了。”
他十分震惊,眼里却是笑:“哗你比我想像的还犀利!”
我说:“是啊我是很狠的。”
他笑嘻嘻摇头:“不行啊我很喜欢吃鱼子酱的。”
我说:“你是男人哎怎么能这么贪吃又小气。”
他瞪着我:“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吃了我的还骂人!”
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后来我们得出结论,反正已经给舒卡留了晚上的巧克力,鱼子酱嘛只好没她的份了。
他很满意:“通常来说,一个好奇心旺盛的人,肯定很贪吃,我找对人了。”
我假装羞愧地说:“可以抛弃朋友一个人去吃好吃的的人。”
他乐不可支,安慰我:“都是我害的,我太小气又贪吃。”
三十四(2)
游艇在两个小时后停下,有的人开始钓鱼有的人吹风有的人去游泳,会玩的索性去解了游艇后的小快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