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铭听得一头雾水,连忙打断。
“徐律师你在说什么?我让你放狠话,放狠话懂吗?”
徐律师苦哈哈,实在演不下去,只好说实话:
“商先生,这场官司咱们赢不了的,要不然您还是早点认罪伏法吧,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商铭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你在说什么胡话吗?”
“我没有说胡话。”徐律师叹了口气,只好将alex和戚湛北的身份介绍了一遍。
“这二位在律政界,可谓是所向披靡,无人能敌,百分百胜诉率,别说我一个人,就算把我整个律所的人加起来,估计也打不赢的。”
商铭和商恺之大眼瞪小眼,一个比一个傻眼。
不知究竟呆愣了多久,商铭重重地跌回椅子上,内心彻底崩溃,不敢相信。
“这怎么可能?就算是凭着顾家的势力,也不可能请到这种级别的律师啊……姜瓷到底是什么背景,居然这么麻烦……”
商铭边念叨边不自知的疯狂薅头发缓解焦虑。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反倒将那原本接近地中海的发型,彻底薅成了地中海。
商恺之则仿佛最后一根浮木也被人抽走,连挣扎都不挣扎了,如木头一般目光呆滞地跌坐在位置上。
alex看了一眼他的眼神,猜也猜得出来,他估计连将来在监狱里要干什么都想好了。
两人各自笑了笑,将情况汇报给姜瓷。
他们谈判之时,薄司御正在家里,将刚刚打包好的行李拎下楼。.
男人暂时安置在了玄关处,自己则打算等姜瓷回来,见上最后一面再走。
等待期间,他在满满丰盛菜品的桌前坐了下来,顺手打开手机,看着齐川的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