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看傻了眼,尤其那几个想跑的,愣是像被施了定身术!
他们维持着原本的动作,吓得愣在原地,面色煞白,只有两股战战。
薄司御皱眉“啧”了一声,嫌弃地掸了掸染上灰尘的裤脚。
男人再抬头,一眼扫去,直接吓得几人连连后退,生怕成为下一个墙壁装饰画。
殷思明跺着脚怒骂:“怂货!你们都是怂货!就这么两个人你们都不敢上!废物,没用的东西!”
姜瓷冲殷思明这废物勾了勾手指,饶有兴趣:“你行?那你上呗。”
明晃晃的嘲讽挑衅。
殷思明最是受不得激,一听这话,顿时冲动上头。
他咬着牙一把顺起桌上的洋酒瓶,在手里掂了掂,俨然一副试用武器的架势。
姜瓷似笑非笑,表面八风不动,实际浑身肌肉都已处于备战状态。
她已经迫不及待好好收拾这渣男一顿了。
可谁知这怂货掂完酒瓶,竟不是拿来当武器,而是拿来当暗器。
人不动,将酒瓶朝姜瓷的方向恶狠狠扔了过去。
扔还扔不准,姜瓷甚至都不用躲。
她毫不意外看着那瓶子从自己身侧五厘米处飞过,在墙上砸了个粉碎。
姜瓷:……
她嫌弃地扫他一眼:“还好意思说别人怂,这间屋子里最怂的就是你!”
殷思明气得嗷嗷大喊两声,又接连抄起几个瓶子掷去。
一个两个三个,个个碰不到姜瓷。
姜瓷无语至极,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干嘛呢你?人体描边大师啊?给你机会你都不中用,果然是垃圾。”
殷思明气急了,大吼一声,蓄力朝姜瓷冲过去:“你说谁是垃圾!”
姜瓷懒得和他废话,一把抓住人后脖领。
她先是抽陀螺一般将人抽得团团转,待人晕眩之时,抬脚一踹,正中对方下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