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予言用手抵在门背上,防止女孩着凉,密密麻麻的吻一路落下。
短短几步的距离,姜以枝的手指紧紧拽着男人的衬衫,眼里荡漾着媚意。
“宝宝,就像刚才电话里那样。”薄予言覆在她的耳朵边,温柔缱绻的嗓音响起,诱哄般的哄她,“宝宝。”
姜以枝在一声宝宝中逐渐沦陷,身体也软的一塌糊涂,直至彻底缴械投降。
……
“宝宝。”薄予言魇足的将女孩抱在怀里,凑上去亲吻她闭上的眼睛,姜以枝掀了掀眼皮,“薄予言,要注意身体。”
好像永远不会累一样,哄着她。
一次又一次。
薄予言勾了勾唇,伸手去拂了佛她额角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魇足过的男人嗓音软的不像话,“宝宝不用担心我。”
“呵呵。”姜以枝冷笑一声,“我是担心我自己。”
她真的害怕她大好年华死在床上。
她一定会是这个世界上死的最离奇的人。
问:你是怎么死的。
答: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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