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乱说什麽?我怎麽会不够爱楷唯?”因自己被他的特大的帅脸而弄得心跳加快,我气我自己地大喊,“你是看不出我是不爱你,才无法原谅你吗?”
“别逞强了,我都知道的。”自大的桉笛说著,再冷笑扯下我的内裤。我分不清他的冷笑是否有著羞辱我的意思,但他的举动确实如此,尽管他的声音听起来是多麽地低声下气,即使他的口气是带著令我无法不去质疑他是否因妒嫉而带酸。“芹,你只是不想承认。我不逼你,但你也别气我。芹,我刚才已经和锺楷唯达成共识了,我们会好好对你,也不会干涉对方与你的关系的。”
“你这麽说,是要我生气楷唯吗?”我无法不苦笑提醒,“你和他是同等的。若我会生气他,也一样会气你。”
“芹,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我们不会吵,也不会乱,你不需要为了他避开我,也不需要觉得和我一起是背叛了他。”
“你在说服我该服从你?”这个柯桉笛似乎又回到了在我发现他骗我前的,那麽温柔地替我著想。
“我……只要你别一直这样对我。对不起,我道歉,我道歉,芹,你就原谅我吧!”
“为什麽要这样?这种低势求全的你,真令人无法接受。而且,若你真的要道歉,为什麽还要绑住我?”
“我爱你。”
“你若要表白,我听过了,很多遍了。”我不会……我不想相信。
“我也道歉了。”
“我知道,我也听了很多遍了。”他这不甘心的样子,让我有股想气他的强烈欲望。
“你要怎样才像之前那样对我?你要怎样才不从我身边逃开?”
“除了绑著我外,我想不到其他办法。”
“好!是你逼的!”
同样的‘逼’字,在楷唯说时,我觉得有点甜意,但现在听这个男人说出口,却令我有点怯怕。但我已回不了头,除了气他,我还是无法消气地只想再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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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我一被桉笛解开双手,我就走回房间,但却惊讶看到在房里正喂著芬蓓和牛奶的楷唯。他一看到我,就松开了奶瓶,走向我,脸上有著欣喜,“我以为你以後都要待在他房里了。”
“……没有。”忍俊不住,我逼问,“你到底和桉笛达成了什麽共识?为什麽明知道我在他房里,却没像那天那样来找我、带我出去?是因为与他真的有共识,还是因为那天有妈妈在,而你假装在意我?”
“芹儿,我没去带你出来,是因为我看到他今天对我的尊重,而我也想同样地尊重他。”楷唯理所当然地分析给我听,犹如我是个不讲理的小女孩般说道:“芹儿,这件事和那天不同,那天你的身体根本不适合……”
“所以,既然我的身体已经恢复成可以接受……男人的状态,你就不管别的男人怎麽对我了?你就以为我就这麽随便吗?”我气得大喊,听见了芬蓓的哭喊声,我才从婴儿床上抱起她,安抚她,试图降下自己的火气,再开口,“我回来是来拿衣服到桉笛房间的,之後,芬蓓就麻烦你一个人照顾了。当然,你工作时候,我会照顾她。”在楷唯的呆滞不语下,我狠下心,继续道出我临时的任性决定,“我是说晚上,在我和桉笛一起睡的时候,芬蓓就让你照顾了,可以吧?”
“……可以。”在我以为我的激将法可以激起楷唯像桉笛的坦白示爱时,我失望了。他,只回答了两个字,然後就抱走芬蓓,“我继续喂她,你就先收拾衣物吧!”
“好。”握紧拳头,我挤不出笑容地,只能漠著脸,点头。
他……还真听话。真恼人地服从,一点也不像桉笛……
两个不一样的态度,我不知如何掌握。无奈的,我只能执行我已说出口的决定。我拖著有点沈重的脚步,开始走向衣柜,拿出几件必要的衣物,就没再开口地走到了房门口。
我急著离开,不是因为觉得带走的衣服已足够,而打算改天再来拿其他衣物。我急著离开,也不是因为急著到桉笛房间继续我们先前的床事。我急著离开,是因为我不想让楷唯看出我的难过。
我以为他会留我。我以为他会像桉笛那样妒嫉我与他。我以为他会孩子气地把我留在身边,不让我离开。但,他却只抱走芬蓓,放任测试他的我离开。
“芹儿,我叫了pizza,还有十分锺就到了,你……不会太迟下来吧?”在我的手摸到了门把时,楷唯的声音过急地问道。
“我不饿。我现在只想洗澡,然後睡觉。”全身都是桉笛射在我身上的液体,令我难受得只想快快洗掉地一口气拒绝他。
“芹儿,我还买了蛋糕回来。今天你生日,等一下我们一起庆祝,好不好?我会带芬蓓一起下去的,我们还可以一起拍照,好不好?”
“好。”他渴求的声音令我最後还是点头答应了。
“其实,我中午就请假回来了,本来打算带你去吃……”
“楷唯,你也不需要一直因为我而请假。”依然没回头地,我打断他的计划描述,心仍然无法释怀地开口,“在你工作的时候,桉笛会照顾我的。”
“你们刚才把芬蓓放在房里。”
“她在睡觉。”他这个是指责与妒嫉的表现吗?
“下次,还是别放著她一个人在这里。”
“是。我知道了。”原来是指责。没有妒嫉。听不出嫉妒。只有对芬蓓的不放心。
我真傻。或许他之前的一直请假,是为了芬蓓而非我,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