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那你还喜、喜欢她吗？”默央没死心，认真地看向了萧练。
“鱼好了！给你。”
默央没有接过萧练递来的鱼，反而是把身体整个都转向了萧练，无比认真地又问了一遍：“你还喜欢夜临吗？”
凌顾予拉着我无辜的手，一直在使劲。吃痛的我，直接拍掉了这个吃醋的爪子，瞪了回去。
凌顾予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欠妥，于是向我投来认错的眼神，并且轻轻拉回了我的手，温柔地揉了起来。
“你还喜欢夜临吗？”这是默央问的第三遍，看来她很执着这个问题呢。
但萧练却埋头吃起了烤鱼，不痛不痒地回答道：“与你无关。”
“怎么和我……”
默央忽然发现自己失言了，赶紧收起了这句话，拿起萧练放下的鱼，也跟着默默吃了起来。
但是她不甘心啊，闷闷不乐地自言自语道：“也是，如果你是真的喜欢……应该是能区别出来的……”
萧练并没有听到这些，即使听到了，也不是特别在意。此时的他更在意的是烤鱼的美味。
“麻烦帮我递一下……”
萧练话都没有说完，默央就低下头，熟练地从脚边的一堆果子里，把他原本开口想要的青柠檬，自然地放到了他手中，然后继续低头吃烤鱼，眼神都没多给他一下。
这熟悉的感觉，这心照不宣的默契，一下子让萧练愣住了。
默央这才像是想到了什么，赶紧扭头，但眼神飘忽不太敢直视他，弱弱地补上了一句：“你是要这个，对、对吗？”
“呃，对……谢谢。”
这是萧练第一次认真看默央，他眼里的默央，声音柔柔，性子软软，但内里又隐约透着一股清澈的韧劲。
然后鬼使神差问出了这句话：“我们……以前见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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