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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1 / 2)

只有他们两个联手一起对抗那个人,才有胜的机会。

而这场仗,只许胜,不许败。

如果胜了,他可以救回阿呆。

如果败了,他们一家就是与乱臣贼子勾结,就是反贼!从此永不反身,文家的家门的繁荣昌盛就此结束,文家也……就此灭亡。

这样的代价是否太过沉重?

但文虞一定会做,欺负过阿呆的人,他决不放过!

但……年迈的爹娘,文伯,小翠却要因此受到牵连……

宇文尧说,轩辕晋,会是一代明君,于公,为了百姓安康,天下太平,他要帮,于私,他是他的多年好友,也要帮,如果他是乱臣贼子,那文紫也是,文家早已受到牵连。

所以,不是你的责任……

大姐夫……的确是个温柔的人。

早在来此之前,黑衣人刚救下大伙,文紫就狠心地把文香他们两母子留在原地……其实,就是为了不至于牵连丈夫是将军的文香。

两姐妹泪眼相对,从此却是陌路人……

晋实在想不透,原本,晋是打算以扬州为物资后盾,再以杭州为主战场,先把物资富裕的南方占据,控制住国家的经济命脉。让军资日渐缺乏的北方放弃抵抗,从而逼轩辕玉退位。这样就可以避免不必要的伤亡。

万万没想到,在这个紧要关头,轩辕玉竟然不守住国家的首都京城,跑来了杭州。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唱的哪一出戏?他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是皇帝?

难道他就不怕自己带着兵队直捣黄龙直接杀进京城从而闯进皇宫喧宾夺主?

几次密谈,刑部尚书安戌认为这是大好时机,应该趁这个机会杀进京城。

而宇文尧则认为这其中必有诡计,不应鲁莽行事,应再商量妥当个万全之策。

“还商量个什么万全之策?!没有主意就按我的主意!这妖孽哪会什么行军打仗?!他就是什么都不懂,再拖下去就等于给时间他去准备兵马来回击我们!我们应该乘胜而击!”几次密谈没有商量出个所以然,安戌终于受不了了,他拍案而起。

“轩辕玉当初既然能抢得皇位,说明他的心思决不简单,他敢冒冒然跑来杭州,说明他早已有所准备。大家试想一下,他这样大摇大摆地来杭州,故意让我们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宇文尧问道。

“……他想刺激我……们。”晋答道,“逼我们早点动手。”

“这就说明,他早已察觉到我们的行动,而且早有准备……”宇文尧分析道,“而且准备充分!”

“那他此行……”晋接道,“便是请君入瓮。”

安戌冒了冒冷汗,“这……这到底如何是好,难道我们什么都不做,坐以待毙了?”

“这又不是……”宇文尧又说道,“轩辕玉此人,非常聪明,但太过聪明,往往适得其反,他对自己有着太大的自信,总以为事情会按照他想的发展,所以……”

“对付他的方法,便是按照他所想的反着去做,反而会让他摸不着头脑,短时间内会失了分寸。”晋继续接道。

“我们,正是要把握这时失了分寸的短时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目前的主要兵力应该反而集中在北方,我们之前误以为他带了大队兵马埋伏在附近而不敢行动,说不定他现在正在唱的是……”

“空城计。”

安戌与其他几位部下眼睛一亮:“那……”

“明日……”

“攻——”宇文尧点了点地图。

“杭州城。”晋盯着那一点,道。

轩辕玉,这下你总猜不到,我们会攻回我们的主战场吧。

晋心里想道。

到时,我不仅要你把皇位让出来,还要你把启待还给我——

启待……

宇文尧转过头,刚好看见晋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总觉得,晋似乎变了一点……

是几年未见的缘故?

而正在习武的文虞似乎没有想到,就算他协助了轩辕晋胜利,阿呆,也不会是他的。

而这一场仗,却导致了文家日后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谁说,没有倾国倾城美貌的人,不会倾国倾城?

阿奴站在楼顶,遥望遥远的北方。

一只苍鹰从远方飞来,阿奴伸出手臂接住,从鹰脚解下信条。

“如何?”轩辕玉手持夜光杯,摇晃了一下杯中血液般的美酒。

“杭州至京城路线,或是水路亦无任何发现。”

……

“退下。”

“是。”

咦?奇怪?怎么还未有行动?

我已经……等不及了啊……

玉嘴角绽出一朵血色之花。

难道今天又是无聊的一天?

哎,回去逗逗那个傻子吧。

“啊——嗯。”玉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正准备坐起身来。

一位一身金甲的俊美青年冲冲跑了进来跪下:

“末将参见陛下!”

“嗯?快说!”

俊美青年抬起头来:“他们……攻进来了!”

“什么……?”手中的夜光杯“嘭”地掉在地上,玉的手微微颤抖……

二十二、

“杀……!”身穿银甲的轩辕晋领兵攻进杭州城,1万精兵想围攻一个小小的杭州城实在绰绰有余!

守城门的士兵看见这阵势早已吓到屁滚尿流,逃到不知哪里去了。

轩辕晋进城后,下令道:“去把轩辕玉找出来!不许伤害普通老百姓!”

“是!”1万精兵回答的声势浩荡。

城的中心有个大集市,平时热闹非常,可现在却空空如也。

集市中心不知何时搭了座高台,高台长宽有十几米,高有几十米,盖着厚厚的红地毯,几乎可以容下近百人同台演出。

就像有场盛宴即将开始。

台上有个人背手而立,深秋的风吹起台上之人的衣炔和长长的黑中透蓝的秀发……

晋骑马走近,向台上的人喊道:“轩辕玉!”

那人缓缓地回头,台下……早已被1万精兵团团围住。

那人却毫无紧张,像才认出晋似的。

“咦?三哥!你来了啊。”玉笑道。

“来来来,快上台,我在这里备了好酒,咱两兄弟好久没有好好谈谈了……啊,算算日子,快要过清明节了……”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玉恍若无人般吟起诗来,“哈哈!真是好诗!”

“我呸!你这妖孽!杀兄弑父的狗东西!现在死到临头了,才讲起兄弟之情!贪生怕死的东西!”一向爱恨分明的安戌痛快淋漓的骂道。

轩辕晋沉默不语。

“晋……上来啊……”轩辕玉依然我行我素般的一直叫唤他,“晋,最后和玉喝一杯,可好?”玉笑得极真诚。

晋仿佛看见许多年前的轩怨玉一样……

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到现在这个地步,玉他的话,还可以相信么?

“玉……”晋许多年没有唤这个名字了,“启待……他在哪里?”

玉的笑脸凝固在脸上。

“玉……启待他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你还给我好不好?”晋用近乎乞求的语气。

“你把他还给我……我可以饶你不死……”晋真心地许诺道。

玉的脸一动,又笑开来:“好……好,晋,你先上来,到我这里来……”玉坚持地唤道。

晋眼眸中什么一动,他爬下马。

“陛下!不可!小心有埋伏……!”安戌叫道。

晋制止他继续说,缓缓地慢慢爬上高台。

“好……好……就这样……来……”玉依然笑容灿烂地对他招手。

仿佛一百年过去了,晋终于站在玉的面前。

“晋!”玉跑过去抱住晋,他把头缓缓地靠在晋的肩上,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晋从怀里缓缓拿出一把短刀……

“晋……你知不知道……其实我……其实我一直……”

玉抬起头,深情的双眼突然变得狡诈,他扭过晋持刀的那只手,把匕首打下,把它扭到后背。

“我一直都……很恨你!”

玉抬起另一只手,大吼一声:“破!”

台下的银甲士兵纷纷动作,正要持着武器想攻上台上,没有到台却自己塌下来了!

厚厚的红布掉了下来,里面!竟然是一座塔!

塔里,是一层层的身穿金甲的士兵举起造型独特的弓箭!

“射!”玉又下命令道。

士兵齐齐射箭,原本的圆形高台向四面八方散下雨般的利箭!

“啊!”“晤……”

台下只有刀枪的士兵们一下淹没在箭雨中,根本没还手之力!!!

“撤!撤!”安戌命令道。

慌乱的士兵朝城门涌去,可围墙上也早已围着层层弓箭手。

“射!”玉再次下令!

雨点般的箭再次下落!

杭州城变成血淋淋的地狱!

“晋,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盛宴,你可喜欢?”玉含着晋的耳朵呢喃道。

“为了今天我准备了好久呢……知道你要来,我高兴到手都颤抖!”

“你看这一片花海,是不是好美好美……”

晋看见眼前的地狱,大喊一声:“不——!”

晋双脚无力,他跪倒在地上,玉却紧紧抱住他,强迫他抬去头来,看他的精兵死无葬身之地。

晋止不住眼泪,他紧闭双眼,可耳边的哀叫呻吟却更为真切!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到最后还是失败……

“只因为……你的对手是我。”

玉冷笑道:“我看你们全都忘记了,我是从哪里来的——?”

身旁的阿奴抬起头来,褐色的头发,深绿的眼眸,分明不是中原人。

他是……鲜卑族的新一任族长。

其实……也不过是另一个屈服于轩辕玉的可怜种。

过于单蠢的他早在五年前就被他们族里的竞争对手欺骗,被卖来天朝做人质,然后被玉相中。

玉帮他登上族长之位,也只是为了培养一支骁勇善战的鲜卑兵,作为背后的强大兵力。

这些穿金甲的士兵个个高大凶猛,露出来异样的眼睛和发色,造型独特的弓箭就说明了一切……

而这一切晋他们都不知道,甚至无法估计……

他们还以为驻守在京城的大将军刘儧是他唯一的兵力……

这又怎么可能呢?

一切,都在玉的掌握中……

晋终于明白,自己终究是敌不过玉……

箭雨依然没有停,人群的哀叫声渐轻……

晋拉住玉的衣角:“玉……玉是我输了……我输了……停……停下来,求你……求你……”

玉没有回应。

晋拼命地求他,求他:“要杀要剐任你处置……一切都是我的错……”

“哦?任我处置?做什么都可以咯?”

“是……做什么都可以!快停下来……”

他俯在玉的腰间,泪如瀑布……只听到玉喊了一声:“停!”

箭出鞘的声音已经停止,只有呻吟声断断续续。

晋抬起头来,看见玉低着的眼眸,黑中泛紫,妖艳非常。他看见他的嘴角慢慢地扬起……

“你不是想见白启待吗?”玉笑道,“我现在就让你见他!”

“阿奴!”

阿奴站着没动,他深深地低着头。这太卑鄙……

“阿奴!去把人带上来!”玉下令道。

阿奴依旧没动。

这时白启羽倒是把人带来了,原来阿呆就在塔顶的下一层。

“弟弟,快看看你的旧情人!”羽掀开阿呆的眼罩。

阿呆茫然地睁开双眼,看见晋正跪在玉的腰间。

“不……不!我不要看见他……我不要……”晋颤抖地说。

玉笑道:“三哥,这是我未来的皇后,人长得不错,就是傻了点。”

阿呆害怕地往后靠,羽又把他推上前。

玉慢悠悠地解开晋的盔甲,不顾秋风嗖嗖。

“不……不要……”晋的手发软,他根本推不开玉的手。

“嘶……”玉撕开晋里面的布衣。

“不要……不要在这里……”晋已经嘶声底里,偏偏周围都安静地可怕。

阿呆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就在玉骑上晋之时,阿呆尖叫一声:“不——!!!”

他冲过去捡到地上的匕首,朝玉的后背刺去。

台上只有5个人,阿奴已经把自己当作聋哑人,白启羽没想到阿呆会冲上去,正愣在原地。

“呜…!”玉被刺了一刀,转过身一掌推开阿呆。

阿呆倒坐在地上,口吐鲜血。

“启待!”晋爬过去,抱住启待,“启待!你怎么样……你怎么样!……”

阿奴跑到玉的身边,急忙从包里拿出药粉。

晋搂住阿呆喊道:“启待!启待……你是不是想起我了?启待……”

阿呆又吐了一口血,看了看晋,笑笑,闭上眼,没有了言语。

“启待,启待……”晋紧紧地搂住阿呆,两眼失神。

“快……快!快来人!”羽现在才反应过来。

此时,一个人踏上台顶,一身穿着银甲的绝色佳人,只是……他背后斜插着几支箭。

“你……你是……”羽看见来人,一叫软,便跪在地上。

“阿呆,为夫带你回家了。”文虞看见血泊里的阿呆,温柔地说道。

启待在晋的怀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阿呆……”文虞走上前去。

“你不要过来,启待是我的!”晋逼红双眼道。

“他是我的。”玉不知何勉强站起身来,“他怀了太子,是当今的皇后。”

玉笑道。

文虞转过头,仇恨染红了双眼,盔甲染上不知是自己还是别人的鲜血,他拿起手中的枪用尽最后的力气刺向玉。

“啊——!”

玉拉过身旁的白启羽,白启羽也最终死于这场战争。

文虞跌倒,倒在地上,他颤抖着手撑起自己,缓缓站起,朝阿呆走去……

一支箭刺中他的胸膛。

吐了口血,文虞继续走去。

走到阿呆的身旁,他亲了亲阿呆的脸蛋,满足地,闭上双眼。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

惨白的月儿弯弯勾住过往

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

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

雨轻轻叹朱红色的窗

我一生在纸上被风吹乱

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

随风飘散你的模样

菊花灿烂地烧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

被风乱也微摇

你的影子剪不断

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

花已伤完飘落了灿烂

凋谢的市道上冥冥不堪

手摸独樵愁心拆两半

他已上不了爱一辈子摇晃

谁的江山马蹄声慌乱

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

天微微亮你轻声的叹

一夜惆怅如此委婉

菊花灿烂地烧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被风乱也微摇

你的影子剪不断

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

菊花灿烂地烧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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