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惺惺!”
李信把酒杯飞出,射向那大银锭时被李寒衣接住,她将酒杯放下,抬手吸来一个酒坛,倒满酒杯后放到李信面前。
“那一剑我有苦衷,你别放在心里。”
“不放在心里?我李信这辈子就没输过,是你!让我输了第一次!”
李信瞪了李寒衣一眼,转头道:
“掌柜,你收了她的钱说不定她等下折回来要你小命!我付给你!各位,今天多谢相陪,以后有缘再聚!”
李信把酒钱给了店家,与李寒衣擦肩而去。
李寒衣回过头,店家看她的眼神里全是颤抖,她思索道:“换四坛最好的酒!”
“好好!”
将四坛酒挂在马匹两边,李寒衣不紧不慢的跟随。
“信兄,她还跟着!”
出了青城镇好远,即使他们策马奔腾也甩不开这个牛皮糖。
许久之后,夜幕降临,天要黑了。
今天的计划全被李寒衣打乱,不然他们只需要在青城镇住宿就好,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能露宿野外了。
在河流边搭好帐篷,升起篝火,一群男人快活的在水里大呼小叫,耍了好久,心情非常舒畅,每人都摸了很多鱼上岸。
李寒衣一直抱臂背对着,像个雕塑。
直至他们鱼烤熟,吃得口干,想喝酒了,她才拎着四坛酒过来。
“我这有酒,赔罪酒。”
她打开酒坛,美酒的飘香勾起众人肚子里的酒虫,亲自倒了一杯,递给李信。
“我真有苦衷,不信我可以发誓!”
李寒衣蹲着,一只手递酒,另一只手三指朝天,夜风徐来青丝飘飘。
看她认真的样子,李信撇嘴:“能有什么苦衷?你就不想我赢,让我丢人。”
李寒衣解释:“不是。他不愿意下山,就让他一辈子呆山上好了。与其逼迫,不如成全,我等了那么久不值得。”
“呃,什么意思?”李信没听懂。
“我以前也逼过他两次,这是第三次,我拿到铁马冰河以为有实力让他下山,可我想错了。”
李信被勾起了好奇心:“我逼他下山是要他去和我师傅师叔道歉,你逼他下山干嘛?”
“这...我不能说。”
看她支支吾吾的样子,李信有点不妙的预感,接过她手里的酒喝一口,慢慢分析下去:
“那家伙虽然没我帅,但长的是白白净净,人也呆呆有几分姿色,所以!噗——”
喷出半口酒,李信惊骇万分的叫道:“所以你就看上他了?”
“那是八年前的事了。”
要知道,此时的李寒衣可是男声男样,越是随意越让李信浑身起鸡皮疙瘩!
“八年前的事?呼!这种事其实自己也不好控制,你很苦恼吧?”
“嗯!”
李寒衣点了点头,是有点烦恼。
“既然你都把这种事和我们兄弟说了,那我也不见外,先一起吃晚饭,之后我想办法帮你!来吃鱼!之前的事都让它随风消散!”
李信笑着递出烤鱼,并不计较一些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