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的记忆碎片在灼华的大脑中流转着……
那是一个一身白衣的男人，风光月华，绝世独立。
碎片中还有一个一身红衣的女人，身材娇小，像一个没有长开的女娃，可那张脸倾国倾城……
红衣女带着恨意与决绝地用剑抵住了白衣男的胸口；
灼华看到红衣女的犹豫，也看到了白衣男必死的决心，因为是他自己向前迈了一步，让那把剑扎进了他的心口；
红衣女抽出剑惊惶后退，而那个男人，伸手探进了伤口，生生地剜出了他的心脏……
等等，那个剜出的“心脏”，很眼熟，火红色的珠子？φ2？
九霄？师尊？他？
此时的灼华，胸口再一次狂跳着，因为他发现，那个白衣男子好像就是他自己。
记忆碎片仍然在流转着，他还看到，那个白衣男将“心脏”还给了九霄，然后转身，嘴角带着苦涩又解脱的弧度……
下一个画面是在一个悬崖边上，从那飘渺的云雾便可以看出悬崖高耸入云的高度。
白衣男沾着心口的血，在半空中画下了一个咒文，拍进了自己的额头，灼华并不知道那咒文是干什么的，但他看懂了白衣男的嘴型，他说，“她若来，便是死，也要留在她的身边……”
随后，白衣男背对着悬崖而立，他看着远方踏空而来的红衣女，眉目间带着温柔的惆怅，“我爱你……对不起……重来一次，本尊定不负你……”
他望着她，口中说着诀别的话语，然后张开双臂，闭上双眼，决然后仰。
……
万丈深渊的底下，白雾弥漫，却有两扇闪着不同光芒的洞口，一红一蓝……
一团白雾在白衣男的面前晃悠着，似乎是在与他交谈。
灼华只能通过口型，猜测他的回应。
“本尊已经决定了……”
“不后悔！”
“再多苦难又如何？”
他笑了，随后便义无反顾地踏进了那红色的洞口。
……
记忆的碎片到此全部结束，再无其他。
那个白衣男子真的是他吗？
灼华捂着自己的心口，并不是怀疑，只是单纯的心理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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