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承唇瓣勾了勾,“你想知道?”
“这条红线看着确实碍眼。”
狸承微微前倾,“我告诉你怎么破。”
话落他将唇瓣靠近傅砚的耳畔说着了一句只有两人听得见的话,魅色的调子撩人不自知。
话音刚落便见傅砚耳根明显染上绛色,面色也刷地一下红了起来。
狸承见状心情大好,直接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
但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傅砚掐着狸承的腰,“这简单。”
下一秒傅砚按着狸承的软腰往下压,“只要你不逃。”
狸承瞳孔睁大,惊恐地推拒着,“你……”
傅砚回答他:“不是好人。”
那淡漠的声音好似黑夜里吐着蛇信子的毒蛇,静谧又让人无端心慌。
狸承抓住了一旁的警铃,使劲的摇了两下,没有人搭理他。
而后听见了一声布料撕碎的声音。
………………
夜七的马车赶的还算稳,今日马车轮在平地也因为地上的小石子摇晃的厉害。
雪花散在马车顶上形成一层晃眼的白色。
无人的道路上行驶着的马车也实在算不上安静。
“子绪……子绪……”狸承带着细微的哭腔呢喃出声。
“我脚疼……我膝疼……手腕……手腕也疼……”
狸承环绕着傅砚的颈脖,裘绒依旧披在他的身上,给人裹的严严实实。
“子绪……”
狸承的话逐渐变了味道。
“傅子绪……”
“子绪……”
“狗日的!”
…………
傅砚拿出药来给人说疼的地方都抹了药。
到摄政王府的时候,傅砚先下了马车,然后掀开轿帘,柔声对着车厢内软成一摊柳叶的狸承道:“过来,我抱。”
“不用。”狸承裹了裹身上的裘绒,娇嗔道,“让我死这上面好了。”
傅砚眼神眯了眯,“小九……”
“哼。”狸承将脑袋侧到一边气鼓鼓的。
“小九。”
“别叫我。”
这时候恰巧在门口的姜慈见傅砚回来,还掀这轿帘立马凑了过来。
她最了解傅砚了,就这个在意的表现,马车里的人不是儿媳妇就是未来儿媳妇!
姜慈过来透过间隙看见了在马车内的狸承。
她脸色立马就变了,姜慈严肃的转身看着傅砚。
然后狠狠地拍了傅砚脑袋一巴掌,“你是不是欺负人家了?”
狸承听见姜慈的声音立即透过缝隙对姜慈猛点头,拨浪鼓似的。
这导致傅砚又挨了一巴掌,“你是不是人啊?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傅砚:“…………”
“母亲,您别吓着他。”好不容易拐回来的。
“是我吓着他还是你吓着他?啊!”姜慈往车厢内探了探,“快下来孩子,他欺负你,伯母给你做主。”
狸承点点头然后抓着衣裳裹着裘绒从车厢慢慢出来。
姜慈往后退了一步,推了推傅砚。
傅砚掀开帘子抓住狸承的手,“我抱好不好?”
狸承鞋没了,瞪了傅砚半晌。
然后还是伸手环住了傅砚的颈脖,将脑袋靠在傅砚右肩任由傅砚揽着自己抱着往府内走去。
虽然裹着裘绒,但细能瞧见,裘绒内那双白皙的腿是半焕着的。
狸承咬了用力傅砚肩膀一口,“傅子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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