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个年代的女子来说,将爱这个字说出口是多么的不容易。
他都明白。
“知行,我不想再替他们这群牲畜卖命了,我手上沾染的罪孽数都数不清了,我好累啊,知行。”
看到此处,少年疯狂的拍打着房门,却始终没有人应,一股又一股无力的感觉侵袭着他的身体,这是白书盈特制的软筋散。
在认知到这个事实时,任知行彻底没有了挣扎的欲望。
书盈最了解自己,他知道自己明白后就不会去找她,而自己也确实不会忤逆书盈的想法。
他的手颤抖的拿起信,继续看了下去。
“知行,好好的在那边生活,如果有可能的话,找一个干净人家的姑娘,和她好好生活。”
“等你有了孩子,孩子肯定最像你,眉眼温和,笑时让人如沐春风,不笑时,又令人退避三舍。”
“知行,不要为我难过,我找到了自己的归处。”
“知行,笑一笑,再为我笑一次,好吗?”
任知行仿佛看到白书盈手指在虚空中为自己向上提起嘴角的样子。
他生硬的咧开嘴角,却笑得像哭一样,丑死了。
落款上写着,最爱任知行的白书盈。
他终于是忍不住,抱着这薄薄的一页信纸,号啕大哭起来。
书盈,你连最后的念想都不肯留给我吗?
却见一旁的枕边还有一块木牌,孤零零的待在那儿,就像他的小姑娘一样,一个人孤零零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