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白家大小姐嗤笑一声。
“你不过就是我养的一条狗而已。”
底下跪着的人双手紧握,脖颈上青筋暴起,眼底赤红一片,仿佛下一刻就会爆冲而起。
“滚吧。”
白家大小姐嫌弃似的挥挥手,像是在随意打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无关紧要?
不,白家大小姐的命几乎都握在眼前人的手中。
因为眼前人不是别人,正是手握白府三人性命的那个少年。
也可以说是,先生。
而此人离开后,白家大小姐也没有像她语气中那般不在乎,而是呆呆的站着,盯着那人离开的身影。
“我真的做错了吗?”
一声呢喃默默消散在风中,无人知晓。
“不,即便是做错了我也无怨无悔。”
一声坚定的话语从白书盈的口中吐露。
只不过这句话好像用尽了她浑身的力气似的,说完之后,就脱力般的跌落在地。
只见她从贴身衣襟处拿出一块小小的木牌,那木牌似乎有些年头了,又或许是因为成日被人把玩的缘故,通体光滑,似乎比那白玉更令人珍贵。
“知行,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吧。”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拿着木牌的手紧握,一双纤纤玉指用力到泛白,仿佛要将这木牌捏碎似的。
话语中的偏执似乎都要凝成实质。
只是再没有人能来回答她。
而这边的二人此时却是陷入了困境。
剩下的二人一个警局局长,一个卖花女的父亲,一个比一个棘手。
如今也只能等待他们另外两个同伴能带来什么有用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