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人来的他仿佛浑身都散发着万丈光芒,狠戾中带着坚毅自信。
可是,将人打败的他并没有停下来,持续暴击着地上的人。
我隐隐觉得他不对劲,至于原因,或许是灵魂上的感应。
但是,我得到的是他无端的训斥。
我莫名委屈。
直至回到少帅府,我给他处理伤口时,我们才有了丝交流。
他嘴上不说什么关心的话,可是行动上从来没有慢过。
次日便亲自带我去买衣服、吃早饭。
当我穿上旗袍,我看到他的眼神中明亮了许多,我并没有感觉恶心排斥,反而有些喜悦。
我不知道,我的心早已不可控制的偏向了他。
可没过多久,我就被倭国人抓捕了,并被强迫去扮成舞女参加舞会。
再次在百乐舞厅相遇时,我们却不能和对方相认,各自扮演起自己的角色。
可,能和他待一起,即使要面对一群豺狼虎豹,我也感到无比安心。
经历过一番生死坎坷后,我愈发确定了自己内心的感情,但却不敢告诉他。
这种扭曲阴暗不被世俗承认的单恋,是见不得光的。
我小心翼翼的接近他,只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丝丝注意。
得到一点,便能欢喜一生。
直至死亡降临的那一刻,我才敢说出在心里早已反复过无数次的话。
谢少帅,我爱你。
无关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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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是梧桐树,寒是雁江寒。
鸿是江边鸟,您是心上人。
——裴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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