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嫂子,你帮我劝劝元哥!让他将那匹玉花骢借我使使。”五皇子就劝掇起秦兮若。
秦兮若再次被他的这句“小嫂子”吓到,可见慕成雪神色正常,便故作镇定地问:“什么玉花骢?”
“玉花骢是匹大宛宝马,父皇当年得了这匹马后,二话没说,就将玉花骢赏给了元哥,不知羡煞了多少人。”五皇子就同秦兮若道,“这次我只是想借玉花骢用用,奈何元哥总不肯松口。”
“你也知道那是叔父赏我的,”本在默默收捡着棋子的慕成雪就开了口,“我若借给了你,你让叔父怎么想,让其他的皇子怎么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五皇子府的马厩里也养了不少好马,怎么就非得同我借马?”
“我那些,都是中看不中用!”五皇子丧气地摇了头,“我本还想寻访一匹好马,一雪前耻呢!可那些马的资质都不行。”
“马的资质不行?我看是人的资质不行吧!”慕成雪冷笑着看向五皇子,“你之前与人比试时的样子我可是记得的,心又浮,气又燥的,发出的指令半途又改了,你叫那马听哪道指令?”
五皇子被慕成雪说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却又无话可反驳,只得喃喃道:“我不就是不想输给老三么!”
秦兮若瞧着慕成雪这是要训人,忙上前笑道:“今儿个天色不错,不如咱们将桌子摆在院子里如何?这样可以一边赏月一边吃。”
慕成雪没有异议,秦兮若就让人去院子里摆桌。
待她一回头,就瞧见了坐在那,蔫了半截的五皇子。
她便将慕成雪拖至一旁问:“五皇子的骑术真的这么糟?”
“岂止是糟,”慕成雪也看了眼五皇子,“他从小练骑术时就有些投机取巧,所以很多基本功都不怎么扎实,加之他是皇子身份,又有谁真敢说他的不是?因此,练出来的都是些花架子,看上去花里胡哨的,其实一点都不实用。”
“去岁,叔父在秋围时,一时兴起让众人赛起了骑术,他那点花架子就根本不够看了,也就输给了三皇子,也输了头彩。”慕成雪就同秦兮若道。
“那你呢?”秦兮若忍不住好奇地问。
“我?我没参加。”慕成雪便笑,“仅箭术一样,我已胜出他们许多,若在骑术上还同他们一争高低,赢了让他们没面子,输了让我面子,还不如干脆不参加。”
“我怎么听你这话里的意思,你好像很厉害一样?”秦兮若听着,便揶揄地笑。
“还行吧!”慕成雪浅笑着,“当年皇爷爷特意找人教过我。”
“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你为何不帮帮五皇子?”秦兮若就看了眼坐在一旁的五皇子,“说起来,他也只想打个翻身仗而已。”
“这种事哪有你说的这么容易,”慕成雪却摇头,“知道什么叫积习难改么?他都多大年纪了,哪会听我使唤。”
“谁说我不行?”没想五皇子却冲了过来,“我就是想赢一回老三,证明我不是他嘴里的那个废物!”
没想慕成雪却冷笑着看他:“就你这三言两语就被人挑拨的脾气,上了围场,依然会被人挑得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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