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东边最里那间。”
当阮姌的脚踏上楼梯的时候,她冷冷的说了一句。
“不论是我和锦年,亦或是师兄,任何一个人出事,我都会让景家陪葬!”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气场,压得人呼吸一滞。
景修不置可否,看着她上了楼,消失在楼梯拐角。
傅锦年看了眼从客厅鱼贯而出的人,直接在沙发上坐下。
“没了不相干的人,景大少能说说你想做什么了吗?”
景修在单人沙发上落座,冷冷的看着傅锦年,“当然是要你和阮姌死了。”
“这恐怕有点难。”
“难不难,试过才会知道。”
傅锦年将刚发出的信息点开,给景修看。
“十分钟之后,如果我和姌姌没从景家出来,就轰了景家。”
这条信息是发给云宇扬的。
景修刚看完,云宇扬的回信就来了。
一个“好”字,犹如响亮的耳光,抽在景修脸上。
他明明已经屏蔽了信号,傅锦年为什么还能发送和接收消息?
傅锦年收回手机,又道:“景家已经被特警包围了,你不信的话,可以自己去验证。”
如果没有和阮姌分开,他或许会耐着性子诱景家的人出手。
可当他把控不了阮姌的安全时,只能用最安全的招数。
景修的脸十分难看,也觉得自己很是可笑。
他好不容易将人骗过来了,结果还没开始行动,就被对方摁在地上摩擦。
不用去看,他都知道傅锦年说的是实话。
不过在想到楼上的阮姌时,他的底气又足了一些。
“就算有特警有炸弹又如何,只要我将阮姌捏在手里,你们就不敢轻举妄动!”
傅锦年脸色发沉,“想要动阮姌,你没那个本事!”
景修扬唇,一副欠扁的模样,“有没有本事,傅总可以拭目以待。”
十个功夫最好的药人,加上房间还有麻痹人神经的药物,难道还拿不下一个阮姌?
傅锦年眼眸微眯,锋利的眼刀子落在景修的脖颈处,想要擒贼先擒王。
察觉到他的意图,景修笑着道:“傅总,你最好别做什么过激的举动,不然会被打成筛子。”M..
话音刚落,不少保镖就从暗处走了出来,有的手里还拿着枪。
傅锦年暂时放弃了冻景修的念头,抬头看向楼上。
此时的阮姌,已经进了景砚的房间。
她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空气不对劲,屏住呼吸。
房里的肃杀之气也让她的心提了起来,走向躺在床上的景砚。
景砚中了药,一动也不能动,只有眼珠子不停的左右滑动,在拒绝阮姌的靠近。
他怎么都没想到景修会拿他做饵,引阮姌上钩。
看着越来越近的女人,他急得不行。
“师妹,走啊,别管我!”
他的嘴唇动不了,只能在心里呐喊,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阮姌安抚的看了景砚一眼,越过他去开窗户。
刚伸手,一道劲风就朝她袭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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