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巧颜出马,一个顶十个,常方稍稍放下心来。
常方如忠犬般的看着苏巧颜,哪知苏巧颜却张嘴问道:“常方哥,你存在元宝那儿多少银子了?”
常方一脸机警:“巧颜,我赚钱就是为了给元宝花的,你、你不会是把钱要回来吧?我把丑话说在前头,不管元宝答应不答应我的求婚,这钱她都不用还给我,你若敢要回来,让元宝以为我是小肚鸡肠的人,小心我撂挑子成天躺尸……”
苏巧颜狠瞪了一眼常方:“不把钱要回来,怎么买聘礼?拿嘴花说柳说?还是拿手指头东杵西蹭?”
常方倒是不以为意,从怀里拿出二百多两银子的银票,“这是我在汴阳府看调料库闲暇时,帮不懂番语的齐人翻译赚的钱,办聘礼应该足够了。”
自然足够了,给普通女子下聘礼,十两八两银子的比比皆是,二百两银子,已经跻身江北府上游水平了。
苏巧颜轻叱了声:“你倒是挺闲的。过完年再回去的时候,顺手把方便面坊和蛋糕坊建了吧,我保证你的分成钱,比给人当翻译挣得多得多。”
常方脸色胀红,自己求娶元宝心切,把老底都交待了,虽然他没偷没占,但哪个东家听了都不会高兴吧?
常方忐忑的看向苏巧颜,苏巧颜倒是没在意,而是吩咐道:“要想娶元宝,你就受几天委屈,其他的交给我了。”
尽管常方连苏巧颜出马也不完全放心,但求人办事,表面也得装出很放心的样子。
常方离开的背影,三步一叹气,五步一回头,别提多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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