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茁笑道:“昨天晚上,元宝和银锭又比试腕力来着,元宝失利,三局全输。常方火气上来了,大骂银锭欺负妇孺,还要替元宝讨公道。银锭也不服气,两个人就比试了,昨天手臂就受伤了;今天不长脸、不长记性,又来比试了,怎么样?又输了。元宝说的对,常方哥这胳膊,跟纸糊的似的,一点儿也不结实。”
苏巧颜不由得轻眯了眼,一次受伤是意外,两次受伤就不是意外了。
如果元宝还是没有男女之防,还要和男人比武,估计常方会一直输下去,手臂会一直“伤”下去。
苏长茁哪里知道苏巧颜的心思,不屑道:“颜颜,不是我小瞧常方哥,他就算是练一年的臂力,也还是输。”
苏巧颜笃定摇头:“四哥,你错了,常方哥,赢了。”
苏长茁眼睛瞪得比牛眼珠儿还大,不可思议道:“怎么可能?我和大家伙,都是不错眼珠儿的盯着呢!常方哥,肯定输了,一场没赢过。”
苏巧颜会心一笑道:“四哥,记住了,有时候,表面的输赢,并不是真的输赢。也许明天以后,也许后天以后,元宝不会再和男子们比试了,包括银锭。”
苏长茁先是一怔,随即恍然大悟,原来,常方的目的,从来不是比试输赢,他的目的,只是让元宝不再与男人比试。
这招苦肉计,用得可真是妙,唯一的缺点是:伤敌零,自损八百。
正如苏巧颜所料,为了不让常方“纸糊”的手臂再受伤,元宝不再与银锭等少年们比试什么了,生怕常方替他出口,再伤着哪儿。
又过了几天,常方再次踏上了寻找生意路,他的目标,可不仅仅是眼前的每月六两银子,他要把它变成十二两、二十四两、百两、千两……
他要替元宝赎身,八抬大轿把元宝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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