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竹林婆娑的树影,童娇见保姆房的那扇百叶窗帘放下了才松了一口气,
她这时才有功夫关心自己身侧的男人,
而这头,因为刚才她拉拽他的动作过于激烈,
厉泽凌的西装都已经被她拽开了,里面衣领都快被她拽烂了,
男人呼吸低低的,嗓音哑到不行。
“想在外面?”
童娇:“我倒是不怕啊,你敢吗?”
“我爸本来就不喜欢你,要是被他看到我们在一起,你这辈子都别想娶我了。”
厉泽凌摸着下巴深思熟虑。
“有道理。”
“那我去你床上吻。”
童娇严肃:“今晚不行。保姆还在。”
“她睡了。”
他认真而笃定,月色下容颜越看越清冷,越看越诱人,介于高冷和病娇之间,并且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要就是要。
童娇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
就像动物世界里拉锯的雄性生物和雌性生物一样,
雄性生物会孔雀开屏般绞尽脑汁地求偶,而雌性生物一旦被吸引,就会不由自主地打开自己的怀抱。
童娇带着厉泽凌蹑手蹑脚地上楼梯,走到自己二楼卧室。
一开始,他还算平静安分,
可是卧室门一关上,她几乎是被他扔着到床上的。
房间里是她从小到大方方面面的气息,
墙壁上,甚至还有她高中时跟闺蜜旅游的合照,厉泽凌哗啦关了所有的灯,一道十分霸道的男性气魄开始侵略这个空间里的每一寸气息。
他无比享受地攻占着她的领地,
吻到她双手都被桎梏在了枕下,整个人都缴械投降。
他才掐着她的下巴幽邪地问:“我是不是第一个躺你这张床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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