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夏蜻的提醒,童娇落座看厉泽凌,怎么看怎么警惕。
他确实比往常都要“体贴”。
比如,她们今天约着吃的是一家湘菜。
湘菜嘛,无辣不欢,童娇已经做好了一会又一场恶战的准备,所以点了整整一扎冰镇酸梅汤,一会吃急眼了可以解辣。
可厉泽凌当着她的面跟服务员说,把她的酸梅汤换成了温热的玉米汁。
童娇有些不满:“哪儿有吃湘菜喝玉米汁的啊,不会越喝越辣吗?”
厉泽凌:“你过几天生理期,不能贪凉。”
他记得她生理期还不算稀奇,
毕竟,这跟他自己的“利益”也息息相关。
但是接下来的表现就很奇怪了。
他不让她喝冷饮,就连一些刺激的很辣的菜品,他也都要亲自拿一个小碗盛了清水,给她涮一涮,再蘸醋给她吃。
“这个太辣,你受不了。”
“这个口味淡,你不喜欢。我帮你蘸了醋。”
“这个……”
夏蜻在一旁看着他像个试菜大公公伺候皇帝一样伺候着她,不理解,却大受震撼。
“厉总,你对童娇也太宠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怀孕啦。”
夏蜻说完,童娇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厉泽凌,
他最讨厌孩子了,她害怕他当场甩脸。
谁知温暖的灯光下,男人慢条斯理地抽出一张纸,擦拭唇角,尽管有纸巾遮挡,却还是能够看到他嘴角若隐若现笑意的弧度,望着童娇的眼神绵长拉丝,时间都像静止了。
“真有那一天的话,应该会比现在更宠。”
……
吃完饭后,夏蜻拒绝了厉泽凌和童娇送她回家的提议,坚持要自己坐地铁回去。
“京北市地铁这么发达,花了这么多钱建地铁,我们市民不坐白不坐,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