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可有何高见,愿闻其详。”虽然司琴方才说的已经很缜密了,但她也没忘向沈从霜请教一二。
沈从霜深思许久方才缓缓说了句,“我倒是想让他们几人内斗,从而获得更大利益。”
沈从霜这个法子听似更为天衣无缝且获利颇丰,司琴亦有些激动,“不知是何计谋。”
“如今既然假消息已经递出去,我们不妨在弄些假证据。”说完沈从霜从床榻之上慢慢起身往前走着,她这段日子消瘦的厉害,便是披着厚厚的狐皮也显得赢弱,月离在旁看的直皱眉,心道,真该多补补了。
“他们不是口口声声嚷着要抓阿依丽么?我们不妨弄个阿依丽给他们。”
反正他们也没人真见过她,亦不知她长何样,知道她长何样的几个护卫也都已经死掉了。
“此计甚妙!”沈从霜才说完便见司琴异常亢奋的拍掌叫好,即便是月离也甚少见她如此赞许一个人的模样,心中对此既有几分说意外又有些许拈酸,怎么他的脑子就从来想不出这些好办法好计谋呢?
“造假证此为一,重要的是让他们几人为利反目。”说完沈从霜目光重新看向司琴,闪烁着睿智的光,映衬得她那张原本清秀的脸蛋更加丽致,“这次的事以定远候府最激进,武安府最为老奸巨猾,燕王则为幕后之人。”
如今,逐步之事乃定远候府所为,而看护牢房的则是武安候的人,至于燕王么……
“以王妃之见,何人最合适?”司琴迫不及待问了句。
此时,沈从霜反倒是沉默了。
倒是月离在旁吊儿郎当说了句,“我倒觉得有一个人更为适合。”
司琴瞪他一眼,“别插话。”
这儿哪有他说话的份?
没想到沈从霜倒是让他说,“说来听听。”
月离原本被司琴打击的不想说话,可又想证明证明自己便挺起胸膛说了句,“王妃的妹妹。”
沈扶音。
听到这三个字屋内顿时一阵沉默的尴尬。
司琴想说什么又顾忌着沈从霜,只是不停朝月离瞪眼,而月离也一脸无辜心想是你们让我说的。
“其实,我的意思也跟他一眼。”
方才在说出那个计谋的时候,沈从霜便想到沈扶音了,这次的事,虽说是他们几个在出面,但论其内里还是沈扶音挑起来的。
她至今都不明白她为何这么恨她,身为她的妹妹。
她这个做姐姐的纵然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可,可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是真要置她于死地的么?
“王妃……”司琴听了沈从霜的话后一时愣在那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见沈从霜神色几分怅惘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嫩绿新结的叶,眼前忽然出现幼年跟沈扶音一同爬树的画面,那时沈扶音胆子总是很小,不敢爬,每每只敢在下面羡慕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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