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受过这等委屈,都纷纷转身对着两位下人发泄不满。
“你家老爷是皇上的儿子吗?这般跋扈。”
“排队,休得无理,这如意坊可是你家老爷所开?”
“哪里来的老爷?这京城的老爷多大数不过来,哈哈……”
中年男子被公子哥儿们说的面色铁青,便摆手示意不让下人开路了,他朝着轿夫摆了摆手,轿夫随即从轿子里拿出了一把翠竹笛子,匆匆递到了中年男子手中。
中年男子接过笛子,轻轻试了下音后,从容间将笛子横在了嘴边吹奏起来。笛声一响,那些公子哥儿们都安静了下来,吃惊的看着中年男子,满眼的敬仰之情。
笛声伴着中年男子的步伐,那些公子哥儿们都不自觉的让开了路,还不时赞叹笛声好听。到了如意坊门前。
中年男子忽地停了笛声将笛子握在手中,抱拳给门口的两位姑娘行礼,一派儒雅斯文。
门口的两位姑娘微微笑着,躬身给中年男子行女礼后,开门让他进了如意坊。随着一阵嘘声,门口的两位姑娘厉声对着门口的浪荡公子喊了一句话。
“诸位大人,哪位可以像这位老爷这般玩弄了器乐,便可以在酉时前进得如意坊。”
姑娘说完,公子哥儿们都傻了,相互看着,再彼此摇头,却无一人站出来要提前进如意坊,直看得两位姑娘不屑间嘴角微微抽搐着撇了又撇。
如意坊大堂内,中年男子儒雅的给姑姑和诸位姑娘行礼,姑姑早高兴地挥舞起了手中的娟帕。
在中年男子面前飘来飘去,还不忘打趣道:“阮老爷今日可是拔得头筹,是第一位进得我如意坊的贵人,姑娘们,给阮老爷演奏一曲。”
姑姑喊完话,姑娘们都齐声应允着拿起自己的乐器很快站好了队形,随着一位姑娘的起调,一区委婉凄美的乐曲飘散开来,瞬时间如意楼的大堂内是慢慢的昆曲味道。
“好,好一曲《雅颂》,陈姑姑果然是调教有方。”
中年男子抱拳赞誉间,陈云也看清了他就是大宅院的小草所说之人,正是教坊司司正阮忱,难怪他如此儒雅得体,原来是主管官办乐妓的六品司正。
原来姑姑也是姓陈,女红坊的掌柜姓陈,真是奇了。陈云琢磨着这些陈姓女子,还是感到了一丝后怕。
大堂内的众人正在说话间,门外的两位姑娘又放进了一位比阮忱年长些的男子。
这位男子也是穿着便服,举手投足几间更是得体大方,礼仪规矩更是丝丝入扣,没有半点冒失和不敬。
“袁老爷来的可正是时候,阮老爷刚才还在念叨你呢,两位老爷来了,就可以为我如意坊剪裁了了,哈哈……”陈姑姑高兴地和袁老爷打着招呼。
这袁老爷正是礼部主客司司正袁徽,陈云也是认了出来,昨晚这二人深夜来如意坊,看来就是为了今日如意坊的开业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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