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闻听,也是作罢,不再相劝,只躬身在陈云耳边说了两句话,陈云便吃惊不小,忽地站了起来,喊着李享和赵德财。
“采莲、清荷、项来,你三人送李先生和赵兄弟二人速速出宫,不可留在宫里,速去,走西华门出宫。”陈云说完,李享和赵德财二人吃惊之余,也不好多问,跟着采莲、清荷、项来三人转身就出了屋子。
直到采莲、清荷和项来三人回来,陈云才算松了一口气,抱拳感谢小草:“多谢小草提醒,险些酿成大祸,这后宫真是深不可测,想来也是步步惊心,如履薄冰啊。”
小草笑笑,不语,只接过采莲端来的茶水,喂给余贵人喝,余贵人喝罢,放下茶碗,小草才看着陈云,缓缓说话。
“后宫何止是深似海,凤披华服下的幽怨、嫉恨,无不是一把把不见血的刀子,在相互割扯着每一位娘娘和宫女,婢子没有死在宫里,多活了几年,还是看着这些娘娘们相互撕扯,多是无奈。”
听着小草的话,陈云走出了屋子,看着日渐黄色的夕阳穿过后宫,感到一丝凉意接着一丝凉意的吹来,许是这就是身为皇家成员的命,和皇家扯了关系,就注定了没有回旋的余地,没有了回头的岸,你只有面对。
“陈大人,那我们何时出宫?”
项来还是问了陈大人一句,这些日子,他还是感觉在大宅院住着舒服随意些,虽然卓然因为被恶人暗算丢了性命,自己还是不喜欢住在宫里。
“两个月前出宫,你不是还哭哭啼啼的吗?却现在又问何时出宫?”
陈云回着项来的话,还是不忘挤兑他一下,说完话,转身进了母亲余贵人的屋子。
“母亲,云儿想去定妃娘娘的宫里,去看看宁妃娘娘,两个月前出宫,她总是送了儿子。
余贵人虚弱的撑着坐起,道:“我儿想去就去吧,去感谢下定妃娘娘,正好你八哥陈梓也回京了住在宫里,正好顺便看看你八哥。”
陈云心头一惊,看来八哥住在宫里是人人皆知了,好在母亲并不知道自己去达定妃宫里的真正用意。
“母亲说的是,云儿这就和项来去。”陈云说完,就要转身出门,却被小草喊住了。
“陈大人,早去早回,该说的则说,不该说的则不说,免得又给余娘娘带来麻烦。”
“谢小草提醒,本县令知道了。”陈云说完,对着母亲河小草笑笑,带着项来出了母亲的偏宫。
达定妃的的身份远高于余贵人,所住的宫自是要比余贵人的偏宫要大,所在也比余贵人的偏宫要显眼些。陈云还是在项来的带路之下,拐过了几宫,在众多内侍和侍女的关注下,到了达定妃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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