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传闻中那位吴小青衣的戏？”欧阳于坚脱口而出。
储巧点点头，神色似乎带上一丝柔软：“我帮他排的戏。”
眼波一点一点扫过他的脸庞，欧阳于坚确信自己看见了那张脸上的柔软，心中百味杂陈，什么话都说不出。
他听见自己说出了一句自己都没想到的话：“没想到八爷不爱红颜爱青衣。”
“贪图一出好戏罢了。”储巧侧着头，纤浓的睫毛投下两扇阴影，掩去了眼底的喜怒。
“翰池……”欧阳于坚强迫自己移开眼神，他想要更多的了解眼前人，却总是在他面前做出不合时宜的举动，自己都觉得懊恼。
“好戏马上开始了，子固，听戏吧。”储巧坐直身体，看向包厢外，眼神落在戏台上，眼含期盼，更让欧阳于坚觉得难受。
但很快，台上的角色纷纷亮相，瞬间夺走了所有观众的注意力。
“这时装新戏，原来是这么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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