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叛军大营热闹不已,一堆堆篝火生起来,甚至在篝火旁载歌载舞,好不欢快,哪有冬日无食的饥饿之象。
“王国那厮病重,恐怕捱不过多少时日了......”
韩遂切着手里的烤羊腿,蘸了点椒盐和胡椒粉,送到嘴里细嚼慢咽,还喝了一口小酒,真是美不胜收的惬意。
对面的人是马腾,却不这么惬意,非但不惬意,还略显担忧和紧张,羊腿如此肥美,却没有一点胃口,酒喝了一口就唾了。他喝不惯奶腥味的马奶酒,和他累世公侯的身份非常不符不是不符,简直就是侮辱,伏波将军马援之后竟然从贼造反,脸上很是挂不住。
“当时贼势甚大,又不敢顶名作乱,劫持他一家老小使他就范,这才有了王国造反的事,于我等而言,他好歹是个挡箭牌,攻下陈仓给他请个好郎中诊治一番为妥。”
但韩遂不这么想,自从击溃汉军陇右六军之后信心倍增,不想挂这个傀儡的名号了,想自己坐这第一把交椅,他看出了汉朝的无能,甚至觉得灵帝已经无军可用了。
“心病难医,陈仓城破,就让他入土为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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