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公司的负责人，一个比一个脾气古怪，难道是因为——平常严肃的太过了，所以看起来有些面瘫？
他想不明白，只能答应了一声就坐下了。
坐在曲总对面，曲总才敛了敛神色，说道：“今天来啊，确实是跟咱们之前说好的合作有点关系，特别是舒悦进入了项目组，我就必须要专门过来一趟了。”
“我这个人吧，做事情一向是直截了当，希望咱们互相都真诚一点，合作中就算要让利，也是要光明正大的谈的。”
申主管听了，只能点头。
说了这么多，申主管还是没听出来，重点到底在哪里。
不过似乎不是要解约。
只要不是解约，其他东西都是可以谈的。
“你的和你手底下的人，我是信的过的，要不然也不会上次合作之后，下一个项目继续找你，但是，你这项目组新添的人，对我来说可是不知根系啊。”
“再说了，这位舒悦小姐，实在是劣迹斑斑啊！她在你们项目组，如今看起来，申主管你对她还十分看中，那么，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你的团队是否还能竭诚与我们合作。”
舒悦原本就因为被冷遇，脸色难看。
没想到，曲总竟然直接将难听的话说到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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