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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阅读(2 / 2)

馨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说,我不敢保证时间多久,从他偷偷去做孩子的dna来看,我觉得他一定会继续怀疑我对她的忠贞。前些日子,我发现了他曾经偷偷去监视了东江集团的江总,他以为孩子可能和江总有关。

我觉得自己有愧于馨,紧紧搂了一下她。馨感觉到了。她把双拳攥起来,左右抵住了我的胸膛,说,你别太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我说,我不担心。我相信你。都是我不好。

馨用手堵我的嘴,说别说咱们的事情了,说点别的吧。何康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我“咦”了一声,问馨,我已经找他谈过话了,他没有告诉你?

馨说,没有。是不是办成啦?姜书记怎么说?

我告诉馨,何康的事情是差不多了,只是太便宜了王振东这家伙。姜书记准备让他去县委办公室,接徐富林留下的空缺。

这下轮到了馨吃惊,她说,姜书记真这么说?不行呀,这个王振东不可以重用。这个人是卓旭奎和杨敬亭的嫡系,如果姜书记使用他,会栽在他手里的。要知道这样,我就不建议何康到政府办公室来了。你再去找姜书记说,就是让何康去县委办公室,也不能让王振东去。馨从沙发上把身体支起来,一脸的焦急。

我说,我停天去找她。

馨说,不行,得马上去。等姜书记准备在书记办公会上提议的时候,就晚了。森,这样的事情不可以拖延的。你抓紧时间去姜书记那里。听我的话。

沉浸在爱情里的男人,情人的话就是圣旨。馨让我马上到姜书记那里去,我能不去吗?我和馨麻利地收拾收拾有些紊乱的心态,再把女儿罗小卉的照片珍藏到抽屉里。我就离开了,离开时,叮嘱馨,你走的时候,别忘了把我办公室的门带上。

见了姜书记,我第一句话就是馨告诉给我的:王振东不可以重用。姜书记非常诧异,问为什么?我想说,这个人是卓旭奎和杨敬亭的人,但立即想到了自己现在是一县之长,说这样的话,不合身份。可是,你要不想使用一个人,总得说出理由来啊。我告诉姜书记说,我感觉这个人太圆滑,不够可靠。没想到姜书记对我的话不以为然,她的观点是:官场的人圆滑一点是应该的,况且做办公室的人不善于见风使舵、左右逢源,能坐得住办公室的椅子吗?她劝我不要多虑,在使用王振东这件事上,她会十分慎重的。

我明白,我和馨都犯了一个自以为是的错误。姜书记有她自己的用人原则,我找他说何康的事,只不过是赶上了。重用王振东与何康,其实姜书记早就有这种想法了。这有两种可能,一是王振东和何康与姜书记存在某种关系,二是有人在使用王振东这件事上,和姜书记有过交涉。

我忽然想到了和卓旭奎发生冲突的那一天,姜书记为什么要我离开?为什么我离开以后,卓旭奎又同意了帮我补选代县长?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有什么问题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只感觉姜书记有很多秘密。

既然姜书记愿意使用王振东,我又何必非要做恶人呢。馨要我帮何康的事,我帮他做了,想来馨不会责怪我没有说服姜书记,使不使用王振东似乎对馨也没有多大防碍。

果然,当我把见姜书记的情况跟馨说了以后,馨什么都没说。而且就在当天,馨主动幽会了我。幽会的场所是在市里的一家大酒店,那家酒店是三星级的,条件非常不错。馨在酒店里订了一个房间,打电话请我过去,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向我汇报。我接到馨的电话,以为真有什么事,放下电话一刻也没有停留就赶过去了。我让司机把我送到那家酒店的大门入口,就让司机回去了,告诉他我需要陪一个非常重要的客商。司机很懂规矩,什么都不问就离开了。

我一进房间,馨就迫不及待地上来搂住了我脖子,样子有点疯狂。

馨真的告诉了我一件很重要的事,这件事对我对她都非常重要。她说,他的婆婆虽然迫于儿子的面子不再追问关于孩子的事,可是婆婆的心里弯怎么也扭不过来。她不理会儿子给她解释的,什么馨其实也是受害者,她只在乎她们罗家不明不白替别人养了个种。而且这个种还是野种。

说到婆婆把馨和我的女儿罗小卉看成野种的时候,馨歉疚地对我说,对不起!

我没有接受馨说对不起,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说,别这样说,馨,我让你受了大委屈了!你接着说下去。

我的话让馨感到了温暖,她把脑袋贴在我的胸脯上贴的更紧了。她继续说到,她的婆婆不能看见孩子,看见孩子就来气。听小保姆说,趁馨不在家的时候,婆婆甚至拧孩子的嘴,拧的孩子鬼哭狼嚎。孩子这么小懂什么呀?馨听了小保姆的说话,十分气愤,很想找婆婆理论,但想到孩子的事,委屈的确实是她们罗家,也就忍了。婆婆是个很封建很愚昧的人,欺负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感觉不到自己有什么不对。馨的忍让更加使她变本加厉。她竟然唆使儿子罗西河,要把孩子送人。

“罗西河也是个混蛋,他居然听从他妈妈的话,要求我把小卉送人!”

馨说着,就哭了。她说,小卉是你和我的女儿,我看到她就看到了你。为了小卉,我告诉罗西河,他要是容不下孩子就离婚好了。反正我是对不起他了,离了婚我就不会再有赎罪感。说到后来,馨再也忍不住,趴伏在我的胸膛上,泪流如注。

第二十五章虚假的玫瑰花

我终于明白,馨为了我受了多么大的委屈。她告诉我,那段日子没有谁可以帮得上她,虽然她很想,但她没办法趴伏到我的胸膛上来。她只能一个人默默地承受来自家庭的压力和外界的指责。她说,她差那么一点点就几乎被唾沫星子给淹死了。

我轻轻拍打着馨的脊背,安慰她,没事啦,一切都过去了。

馨仰起带泪的脸,说,森,没有过去,没有,罗西河不会轻易和我离婚的。我清楚,他另有打算,但我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馨的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说着话身体似乎都在颤抖了。这一刻,馨不是县委副书记、县政府常务副县长,而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

我继续安慰馨,没事的,你们毕竟是夫妻,他能做什么呢?

馨爬起身来,张开两只手从胸部开始,经腹部往下直到大腿根处比画,说,罗西河疯狂的时候不是人,是狗、是狼,是不通人性的禽兽。我相信,他如果发起疯来,他可以豪不犹豫地去杀人。

我不敢相信罗西河会是这样的男人,问馨,他这样折磨你,你和他离婚吧。

馨说,不可以的。你觉得我能离婚吗?我离了你会娶我吗?

我没有丝毫的犹豫,张口就回答馨,你离吧,离了我马上娶你。但是我知道,我的话其实非常虚伪。我能娶馨吗?话说完我就立刻问自己了。如果娶馨,那我必须要先和妻子余红岩离婚,我能和余红岩离婚吗?可是,馨一定没考虑到我的心思,她很感动于我的回答,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全部投到我的怀抱里了。

“森,你不可以娶我的。你能这样对我说,我已经非常、非常知足啦。”

馨埋在我的怀抱里喃喃地说,当初你招惹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只能是这个结果。我不敢奢望做你的妻子,而且我们要为我们的沉迷付出代价。如果我们不是混在官场,那结果就会不一样。可是,没有官场的因素,你会向我示爱吗?你敢那样做出“爱”的行动吗?我甚至怀疑,如果没有官场的因素,我会不会和你迈出第一步。你别生气,森,我在告诉你我的心里话。

我听出来了,馨是在给我们的爱情,不,准确一点说是感情,她在给我们的感情定位。

馨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她居然能这么冷静,这么精准地判断出自己的感情,这让我有些不高兴。“官场感情”,这个是什么概念?说白了,馨是在告诉我,她和我之间的感情,根本就不是什么纯洁的“爱”,而只是一种交易。基于这样的基础,就像馨说的,她和我最终不会有什么结果。我不会真正的娶她,她也不会真正的做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我们只能是隐藏在地下的情人,或者姘头。

我有些悲哀。我的头脑中忽然冒出了“私情”两个字,这两个字把我吓了一跳。

“你怎么啦?”馨感觉到了我的心理变化。因为,我的手在她身体上的动作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馨使劲往下压我的脖子,我知道她已经身体开始兴奋了。

这一天,我们彼此进行了十分疯狂的搏击。久违的酣畅淋漓,让馨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她很长时间没有这么痛快过了,虽然罗西河也常常要她,但她都是非常被动的应付,没有像今天这样投入过。

我出了一身汗。馨半支着身子,脸上溢着春意,眼睛里都是光。她夸赞我:你真是棒!

我不谦虚,理所当然地接受这个让我销魂的女人的夸赞。我说,棒吗?她说,棒。

我说,还要吗?

她不说要,而是问我,你还行吗?

我刚想再逞奋勇,却被馨的一声惊呼吓住了。她说,坏了坏了!你怎么又忘了使用那啦?很明显,我知道她说的“那”指的是什么。我说,不会再像那次一样怀上吧?我们都忘了,很久没有和你这样子了,太兴奋。馨沉默,因为我说的是实话。我们过于动情,都忘了这件事情。

因为套子问题,让馨有些恐慌。她不敢再像怀上“罗小卉”那次那样大胆。当时,她就去了卫生间,她想使用女人惯用的手段,把那一度让她欲死欲活的东西给空出来,不让它给惹意料不到的麻烦。能不能空干净,馨没有一点把握。从卫生间里出来,她就向我通告,一个月内不许再和她做爱,并且要我充分理解她。

我会同意吗?我现在是县长。我要找机会接近我的副手,应该不是什么太难的事。不像以前,馨在乡镇任职,而我在县里,彼此要防范别人的目光,不得不谨小慎微。我现在很大胆,即使是在这一天,我也没有放过馨,我不光不听从她的通告,还连续又强迫了她两次。让她在恐惧中满足自己对性的渴望。

对馨这个样子的,不仅仅是我,她的丈夫罗西河对她更强暴。因为孩子罗小卉的事,馨不敢过于反抗自己的男人,这让罗西河得寸进尺。只要馨一回到家,他逮着机会就上馨。馨开始还迁就他,因为她总觉得是自己对不起男人,可是后来馨发现罗西河显然是受了刺激,他的动作不仅粗暴,而且带有很强烈的虐待性质。

罗西河和我的强暴不同,他带给馨的是痛苦,而我带给馨的却是愉快。

我告诉馨,如果她不反对,我希望送她一束玫瑰。她问我什么时候,我告诉她,最好是在她生日的时候。她说,好啊。她告诉我,千万别按他的干部档案里的出生时间,那个时间是不正确的。她说,不光出生时间不对,出生年月也不对。她比档案年龄大两岁。她告诉我,她的生日是五月初二,阴历。并且要我记牢了,最好是每天都要念个三遍五遍的。

我说,我只要听一次就会记住了。

馨说,为什么这样说?

我说不为什么,因为我爱你。

深陷在感情旋涡里的女人,最喜欢听的就是“我爱你”三个字。馨是女人,而且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她很喜欢。男人要让女人呆在自己的怀抱,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女人沉迷于“我爱你”这三个字里。但我对馨说“我爱你”是真挚的,是发自内心的,没有计谋的成分。

在市里这座三星级宾馆里,我不经意间给了馨一个承诺。这个承诺就是,在馨生日的时候,我必须送她一束玫瑰花。

从市里的那座三星级宾馆里回来,只过了一个星期不到,就有人先一步给馨送玫瑰花了。给馨送花的不是我,是馨的丈夫罗西河。丈夫给妻子送花,按说是不应该有什么奇怪的。可是罗西河给馨送花,却让馨感觉到很意外。因为馨不明白罗西河为什么要突然送花给她,而且是在她准备去上班的某个早晨。

馨问罗西河,为什么要突然送花给我?

罗西河笑而不答。

在一旁照看孩子的小保姆芳子,说,馨姐,你不知道今天是啥日子?

“啥日子?”

今天是啥日子呀?馨想不出来,今天不是什么节日呀?结婚纪念日?不是。自己的生日?更不是。馨抓破了头,也没想出来是什么日子。还是芳子嘴快告诉了她,今天是西方的情人节。馨笑了,说西方的情人节跟咱东方人有什么关系?不过,说着没关系,她还是向丈夫罗西河表示了感谢。

罗西河看馨高兴,对馨说,你上午回不回来吃饭?

馨上午很少回家吃饭的。在城关镇当镇长的时候,就一般不在家吃饭了;现在做了县委县政府的领导,应酬多,回家吃饭的机会不能说没有,却是少的可怜。一两个月也不能在家吃一次饭。罗西河问她回不回来吃饭,让她有些难以回答。说回来吧,上午已经有了两场安排;说不回来吧,今天是情人节,罗西河会失望。如果今天真的是情人节,她希望上午能和我在一起,哪怕是只是一起吃吃饭。

看到馨有些尴尬的样子,罗西河说,要不你晚上早回来点吧。不耽误你的工作。我和芳子,还有小卉等你。说到“小卉”,他停顿了一下,在“小卉”前面加了“还有”两个字。

见罗西河这样说,馨自然是满口答应。

到了单位,近在咫尺,馨却打电话给我,问我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没有立即回答,赶紧打开办公桌上的年历,发现不是什么纪念日或者节日,脑子里也实在想不出今天有什么特别的纪念意义。我老实,于是回答馨,今天什么日子都不是,今天就是今天。馨在电话那端“哦”了一声,接着就挂了电话。

今天是什么日子?我脑子里有了这个疑问,精力自然有些不太集中。我的秘站

第二十六章劣质避孕套

我安排陈秘书去给我买一束玫瑰花来,说,今天情人节,我也时髦一回,给家里送一个惊喜。陈秘书附和说,应该的,便去了。

很快,陈秘书就把玫瑰花买了来。我告诉他说,你把花先放这,一会过来,我有事需要你帮一下。陈秘书说,好的,很卑恭的样子。等陈秘书走出门去,我赶紧拿起玫瑰花来,从中抽出了一支,放到了抽屉里。

过了一会儿,陈秘书进来,我把几个需要修改的材料指给他看,然后让他和我的司机一块去一趟市里,把那束少了一支的玫瑰花送给我的妻子余红岩。我觉得我这样做,也算是很高明的吧。

上午一上班,几位副县长到我办公室里来请示工作,等他们离开的时候,我叫住馨。我说,牛县长你等一下,我有事要和你说。馨显然不明白我留下她来做什么,一头雾水的样子。等别的副县长走完以后,她问我,干吗?我从抽屉里变戏法一样拿出一支玫瑰花,她立刻什么都明白了。她说,你不是说要等我生日的时候送我花吗?怎么今天就送啦?

我笑吟吟地看着馨,说如果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提前送你花了。你不是问我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晚上,肯不肯赏脸?我决定请你吃饭。

馨释然,嫣然一笑,说,还是中午我请你吧。晚上,他希望我早点回去。今天一早,他就送花给我。

这罗西河够浪漫的啊!他居然知道今天是情人节,而且还送花给自己的妻子。我呢?如果不是馨问我,我会让这一天和往常没有任何两样。这样的节日,和我们的传统节日不一样,它不在我们生活的范畴和思想范畴,属于西方意识。就像馨对罗西河说的话:西方的情人节跟咱东方人有什么关系?

馨真的对这个情人节不在乎吗?我看未必。如果她不知道今天是这么个节日,她可能会不在意,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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