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轻舞不在了,洛嘉成也被刺激的进了精神病院。
想起这些,她的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直到电话声想起,凌欣柔还沉浸在悲伤之中。
“我到楼下了,你快下来吧。”
凌欣柔到卫生间照了下镜子,她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眼神无光。
苦笑了一下,整理了下衣服,挎起背包,走出了房间。
和煦的阳光从天空斜射下来,倚在车门前的慕容冲留下长长的影子。
凌欣柔用手搭在额头,这才看清,慕容冲的手里还举着一束鲜花。
“呶,送你的。”
凌欣柔没有拒绝。
“你这是怎么了,晚上是不是做坏事了?”慕容冲察觉到了今天的凌欣柔似乎有些疲惫。
“我没事,我们走吧。”
她钻进车里,慕容冲并没有再问什么,开车朝远处驶去。
早上的s市早已车水马龙,还有匆匆赶去上班的人们。
凌欣柔扭头看着车窗外,这里,变化很大。
“洛伯伯现在怎么样了?”凌欣柔忽然问。
“还可以吧,只是忘记了很多事情。”
凌欣柔的心一阵揪痛,洛轻舞是他唯一的女儿,洛轻舞的离世和洛氏集团的惨剧怎不让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感到悲痛。
她深吸了口气,只希望他可以好好的活下去。
车子在一家很偏远的医院门口停下、
医院里很安静,可以看到病人在护士的陪护下走在门前花园的角角落落。
他们的脸上恬静安详,几乎看不出他们的心里在想什么,偶尔可以看到几个情绪暴躁的病人把护士弄的焦头烂额。
凌欣柔苦笑,慕容冲带着她走到一个房间。
此时,房间里一个头发斑白的老者穿着病服倚在床头,他的眼神盯着窗外,嘴巴在一张一合,喃喃的叫着:“轻舞,过来,让爸爸看看。”
凌欣柔的眼泪再次滑落下来。
洛嘉成看起来消瘦了不少,整个人几乎垮了下去,任谁也想象不到这就是当年三大集团的一个风云人物。
“洛伯伯。”凌欣柔轻声叫道。
靠在床头的洛嘉成没有回头,还是望着窗外。
凌欣柔走了过去,坐到床前,握住洛嘉成的手,洛嘉成想要抽出,却被凌欣柔攥的死死的。
洛嘉成回头,盯着凌欣柔,眼神黯淡而朦胧。
“洛伯伯。”
洛嘉成打量着凌欣柔,呆滞的目光,让凌欣柔不敢去和他对视。
“轻舞。”洛嘉成的眼神变得清晰起来,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
凌欣柔摇头:“洛伯伯,我是欣柔,不是轻舞姐姐。”
洛嘉成根本没去听她在说什么,而是伸出手,抚摸着凌欣柔的脸颊:“轻舞,我想你。”
凌欣柔再也忍不住,抱住洛嘉成的身体,失声痛哭。
她忘不掉洛嘉成对她的好,为什么五年的时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那是我的孩子
慕容冲也有些恻然,想起当初那个意气风发自己心目中的榜样,不由得长叹。
洛嘉成居然伸出手,拍着凌欣柔的肩膀:“乖女儿,你回来了,你答应爸爸再也不离开了。”
凌欣柔安慰道:“洛伯伯,别难过了,你要好起来,轻舞姐姐也不想看到你这样,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凌欣柔说着泣不成声。
她回头对慕容冲道:“你帮我,让他好起来。”
慕容冲看到了凌欣柔眼眸中的哀求,他叹了口气,他不是没想过,只是医生说这种需要靠病人自己恢复,或者家属的照料。不然,没办法。
凌欣柔见慕容冲脸上为难的神色,不由得苦笑,他不是医生怎么可能有办法。
她咬紧了嘴唇,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洛伯伯治好。
“洛伯伯,你放心,我会把你给治好的。”
见凌欣柔要走,洛嘉成忽然抱住了她,像个孩子一样娃娃大哭,脸上老泪纵横:“女儿,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凌欣柔的心头酸酸的,忍不住叫了一声爸。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样一个字眼会让她的心如此的温暖。
暖流划过身体的每个角落,越是这样,越让她感觉到难过。
凌维何似乎从来没有给她这样的感觉,而洛轻舞的父亲,她的干爹,却让她感觉到了那种久违的或者说从来没有体会到的温情。
把洛嘉成安抚好,凌欣柔这才擦掉眼睛的泪痕。
她不想在慕容冲面前哭,因为那样会让慕容冲觉得她很懦弱。
她一向是个坚强的女人,自从五年前她选择离开,就已经不再说曾经那个懦弱的女人了。
“想办法,练习最好的医生,也要治好他。”
慕容冲无奈的摇头,如果可以治好的话,当然要治好,但这种病是病人本身选择遗忘,因为洛氏集团和洛轻舞的死,对于他的打击实在太大,到了洛嘉成无法承受的地步,不然也不可能变成这个样子。
即使没有奇迹,她也要制造奇迹,凌欣柔紧握着拳头。
知道凌欣柔的倔强,慕容冲叹了口气:“我帮你练习,不过是否能治好,我不敢保证。”
凌欣柔明白,慕容冲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从医院里出来,凌欣柔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她的眉头紧蹙,让人心疼。
“暂时别想这件事了,对了,你要如实告诉我,那个小女孩的事。”
凌欣柔一愣,抬起头望着前面的慕容冲,他留给自己的是一个高大的背影,却让人感觉到踏实。
“你不是知道了吗,她是我的孩子。”
慕容冲笑了笑,都这个时候了,她的嘴巴还是那么不肯服输。
“你的孩子会在孤儿院?”
他已经查过,那孩子的父母在临死的时候把她交给了孤儿院。
他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孩子,如果那孩子的的话,大概也就是这个年龄吧。
慕容冲的眼神里划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悲伤,但很快,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的脸上依旧是轻淡的浅笑。
、让人心疼的孩子
慕容冲的眼神里划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悲伤,但很快,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的脸上依旧是轻淡的浅笑。
凌欣柔抬起头:“为什么不能在孤儿院?”
慕容冲知道,凌欣柔这是在说谎,不过他现在已经没有刚开始的那股怒意了,既然不是她的孩子,那说明,她没有其他的男人,看来她对自己念念不舍啊。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