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会知道的?”
“公司里没有一个人不知道这件事韵!恐怕是你们在走廊约会时说溜了嘴吧!”
“没错,我是和他见过面。”莹莹坦承道。“不过我并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连拥吻都没有吗?旧情人见面岂能这么冷静?”
“我不想和你再浪费口舌了!反正清者自清!”莹莹气愤地说道,原先那股期待的兴奋心情早已冷却了。
“事实摆在眼前,量你也无法自辩!”
“事实?你知道什么?”她提高声调,以责备的口吻说:“自始至终,你都是毫不讲理,你能明白什么事实呢?”
“我只想明白一件事。”费翔放开抓住她的手,接着说:“不准你再和费平见面!”
这话激怒了莹莹,她最不能忍受的也就是这种刚愎自用的人。
“你想要监禁我吗?用什么方法?想将我禁足吗?或者像囚犯一样的看守着?我告诉你,我不是你用强硬手段所能控制的,你别妄想命令我!”莹莹口里像连珠炮一般,吐出一连串的不满!接着又说:“我要跟谁约会就跟准约会,你管不着的!”
“你以前说过要使我的人生凄惨,那时我认为只是你的气话而已,没想到我真是低估你了!”他的语气充满了咆哮的火药味。“你比我想像中更狡猾,我弟弟说得没错,你是个欺骗大师,但是你不要忘记,你还是我的太太,你就算和费平约了会,终究不得不回到我身边的!”
“还有比这个更糟的后果吗?”莹莹痛苦的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破坏别人的一生又不是我天生的本领,何况第一次使用这种本领的人,不就是你吗?你挑拨我和费平的感情,还利用我爸爸的困境迫使我和你结婚;既然过了你家的门也就算了。我只要摒除婚前的一切,努力改变自己去适应这个婚姻,便是尽了我的本份,况且我真的变了!费翔,我不能再忍受你用同样的手段逼我就范了!”
“你刚才所说的话完全没有替你双亲着想!你要知道,我们离婚的那一天,就是我终止对他们援助的日子!”费翔不改脸色地说道。
“我爸爸他得承认自己的错误,如同我也要承认自己错误的决定一样。”莹莹瞪直眼傻傻地回道。“和你结婚当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错误。”
“住口!费翔喝道,以威胁的口吻说:”就算和我离婚,你也休想和费平结婚!“
“我根本不想和费平结婚
八嗬鞯爻そ幸簧螅障萑攵淘莸某聊sㄓㄎ尥频靡∫⊥罚骸白非笪业娜瞬患破涫永疵挥杏龉衲阏饷茨严啻Φ娜恕!彼拇浇悄压赝嵝弊拧!跋惹胺哑揭蛭愣蠡嵛遥踔寥杪钗遥獯文阋惨谎环智嗪煸戆椎刂冈鹞遥忝切值芰┑母鲂圆19挥惺裁床畋穑《杂谀腥耍冶纠词峭耆拗模欢褪且蛭悖也磐耆私饬耍掖罅私饬耍
莹莹说说完,想要从他的身旁走过,但是费翔却挡在前面,她以仇视的眼光瞧着费翔;令她惊奇的是她所看到的眼珠仿佛垒只伤心的动物,正透露着内心无限的痛苦;然而这只是一瞬间的表情罢了!
“你想去哪里?”费翔的声音很僵硬。
“我要出去!我要走出这个家!走出这个婚姻!”
“你要我怎么做?”他的声音突然软下来,痉挛不已。“你是不是希望我向你下跪?是不是要我向你俯首称臣,你才能获得完全的胜利?”
“真不可议!你这么傲慢的人居然会向我下跪?我不敢奢望。”莹莹苦笑道,热涯已经夺眶诱出。
“你看你就是能使我下跪,满足了吧?”费翔的膝盖已经跌落了一半。